俗话说“物以类居,人以群分”。又有一说是“孟母择邻而居”。可是很多人买房子时想不到这点。
我所居住的小区有10栋楼,靠南边的5栋里多是教师(附近有俩学校)和邮局的职员(原来这里有个邮局住宅大院),靠北边的住着不少小商人、发财的农民等。进住小区后大家很快发现:南面干净、北面较脏。
保洁工作是同样做的,为什么南北不一样呢?观察后明白了:南边就是一星期不打扫也脏不到那去——那些教师、邮政职员根本不会随地扔垃圾。而北边的某些素质低的小市民却认为随意的扔垃圾是自由舒适——我天天扔,你物业的该天天打扫。但是可气的就是:你一打扫完,他就开始扔——常常有人从高处往下扔(我就住在北边,看得出问题。)
不考虑环境卫生的人的基本原则就是:垃圾基本随时离开自己家。
我和物业管理人员谈了谈(忍无可忍时只有挺身而出了)。物业管理者也很无奈,他们是3流的物业经营人,不知道该怎么办:城市小、管理费用低——保安是每个月500元工资(工作对策:尽量少管事)、保洁员是400元(对策:每天干3小时的活)。他们正发愁不涨工资就没有人来干呢。
物业费是很低的:我的房子一百多平方米只交36元物业费。我说可以涨啊?但是他们说:“现在这么低都有很多人不愿意交物业费(大概有二分之一的人长期不交物业费)。”看来他们是没辙了。“没有别的办法吗?”“我们没有权力采取强硬的措施来管(比如停水停电)。”
物业的又说:“住在小别墅里(小区中间)的最有钱的人说:我们不需要物业!所以不交。”他手指着一位正在走路的男士说:“这个人的资产上千万,也不交物业费!”他所谈的似乎在表明:这里如果是穷人,则是叼民;而富人又是吝啬鬼。
“没法管”是这个小城市的一个问题。再比如这里的人们习惯在家人去世后在侧街上进行游丧活动——就是吹吹打打、披麻带孝地治丧小游行。这种治丧小游行在90年代不断地进行——每月或每周都有。路上老听到哀乐,让我这个大城市来的人很不习惯。有时教师正在上课,忽然耳边铜管唢呐的震天响起来,师生都是哭笑不得。
90年代的政府似乎无暇管理这种“琐事”。好象是到了2003年左右时,听说政府下了一个文:不许在城市的街道举行游丧活动。接着这种活动似乎是少了。——这说明还是要有权威出面嘛。
这几天,我邻居家的老人去世了,邻居是商人,他们请了一个大约有10人的小乐队,吹吹打打了3天。第1天放了6小时哀乐(在窗子上支起一高音喇叭),我睡不成午觉就逃跑了。物业不可能管,他们最怕得罪老人。(下图为经历了冰雪又在祭奠活动时烧坏的草坪)。
事后我问了一下:请一个这样的乐队每天要一千多元钱,3天加上吃饭和好烟就花费了4--5千元。
我对我先生说:我将来死后千万别这么搞,吵死了。我先生懒得听我的这番话,他说有的教师去世时是在家里放轻音乐。
看着小区某处遍地的垃圾,我突然想,我是不是天天来个义务劳动——亲自打扫,这样说不定会感动上帝?——但是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在这个人与人相互利益冲突和斗争的环境中,雷锋精神被人抛到九宵云外。这里很多父母是这样教育孩子的:就是提示他们处处不要吃亏。
我觉得在未来,各个小区就是城市的细胞;管理上应是政府、银行(自动受费)、水电公司、物业公司通力合作,实现一次性受费——即每月一次性地从存折上划掉“电话费、物业费、水电费、贷款等”,不要让人们斗争、跑路、设点。——也就是说实现便捷循环。
我几个月前,写了一篇《从侧街看城市》,谈到街道的卫生,数月过后,现在街道的卫生还真是有改善——小垃圾筒增多了、保洁人员工作认真了。希望瞑冥之中有一种力量会支持我的“环境美好”的愿望。
(下图片为冰雪后的春天/附近学校里的花朵/果冰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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