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怡用最后的咖啡豆为我煮了一杯咖啡。
我放了许多奶和糖。拿了小勺子,站在落地窗边,看下午三点的太阳。她躲在两幢大楼中间,很调皮。
FM里在播着南拳妈妈的这首歌,Lara的声音好甜美。
走了又是几条路
我们读了又是几本书
它们没任何帮助
tonight
那天早晨接到简安的电话,以前我叫她Jane.现在开始称呼她为简安。因为手头的8月刊的《MM》里她的小说神采奕奕地喊着“公关是一场甜美的冒险”。
“Josie,你真是迟到得厉害的!”简安惊呼着。
“啊?”我装傻。“公司的电脑的帐号和密码又要过期了,我在想新的。没登录MSN!”
“别找借口啦。我都打了好几个电话到公司了!”她在那边理直气壮。
“哦!不好再找借口了。可是公司的电脑的用户名非要中文,英文,数字,字符的组合。英文还规定要分大小写>_<””
然后,怡又转来K的电话。
这个之前被office angel一直嚷嚷在嘴边,最遗憾今生没有机会嫁过去的大帅哥终于也带着温婉与儒雅离开了。
他离开以后的不方便是,我要是看到没水了,就很难搬到救兵。过去,我会跑到他跟前说三个字:
没
后来我有仔细思考过这个问题,K真的是个很能够让人放心和托付的人。
他在的场合,总是比较平静和稳定。
慢慢地说话,思维有条不紊。听巴赫与莫扎特。我会把一切弄不明白的老外的来电一律转给他。他总是给我演示罗技最新的鼠标或摄像头。我把不高兴,不要吃的阿姨发的香蕉和梨给他吃。
代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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