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的时候,北京阳光很足。虽然是大年初一,机场的行人依旧熙熙攘攘。离开家、到机场、一系列繁杂的手续、上飞机、起飞。一切都显地那么紧张又都那么自然而然。十几个小时的旅程遥远而漫长,在飞机上,时而会穿来几声飘渺的鼾声。一切恍若梦中。感觉有点累,毕竟这是农历新年的第一天,很想念渐渐离我越
来越远的家人和朋友。
经过漫长的等待,飞机降落在了柏林。天依旧微微亮着,好像我并没有离开北京,也没有走如此远的距离。旅途很辛苦,但是下飞机的那一瞬间,身上的所有细胞全部沸腾起来。终于来到了柏林,终于可以彻底和《左右》说再见了。这种彻底的轻松让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舒畅。

收拾好自己的行囊(很庆幸,之前黄斌总是说会出现丢行李的事)一切顺利。为了防止这种不幸真的发生,特意将红毯时的礼服随身携带,虽然增加了一些负担,但心却踏实了许多。其实说实话,不太习惯穿晚礼服。但是,当你走出国门的时候,你所代表的就不只是你自己了。

走出海关的一刹那,发现门口早已有很多记者等在那里。最让我感动的是,看见了一些中国记者。因为现在是中国人最重视的春节。镁光灯闪起,把疲惫收藏起来。不好意思,我带了眼镜。主要是为了遮掩眼睛里的红血丝。黄斌带领我们做了一个双手握拳的十字交叉造型,代表“V”。这是我们《左右》剧组独创的,很
欣赏他的聪明,总是会有很好的创意闪现。
坐在主办方为我们准备的车里,沿途欣赏着柏林的街景。柏林没有北京那么寒冷,干净的街道,线条简洁而清晰。这是我第一次来柏林,但我觉得这座城市对我来说似曾相识。像极了我的故乡哈尔滨,当然比那里的冬天暖和。我又想起了远在哈尔滨的妈妈,等一结束,我要立刻回去看看她。此时,是北京的深夜。新年的夜里,可能鞭炮声还是喧闹着。而我却在千里之外的他乡追梦。
到达酒店,还没来得及倒时差,就被管家(我们的制片人黄斌)强制性地要求休息,再过6个小时,我们的《左右》就要全球首映。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有看过成片,一直没敢去看,在所有希望看到这片子的人里面,最期待能在大银幕上放映的应该是我。就像等待老师审阅成绩的学生一样,我忐忑不安地等待着拿成绩表
的那一刻,这份力量让我坚持到了今天。明天,一切都将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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