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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天堂的一角偷给了人间的中国女人(组图)

(2007-05-31 08:47:35)
分类: 杂文

把天堂的一角偷给了人间的中国女人(组图)

        图一:创作中吕嘉的一双眼睛

 

 

把天堂的一角偷给了人间的中国女人(组图)

       图二:三易其手的《火焰》       

 

       图三:“前方的路分明沐浴在灿烂的阳光里”-吕嘉的《告别》

把天堂的一角偷给了人间的中国女人(组图)

 

(日前发文时本应将相关照片一并发出,无奈吕嘉女士已赴凤凰城画展,为尊重版权起见,未敢造次。今得本人授权,方予补发,凡不便处,顺此致歉。)

 

乃枫
原载于《城市杂志周刊》
 
  自谦的画家送你一幅画,他或者她会跟你说,那画送给你“补壁”。那意思是,画得不好,但做糊墙纸还可以。自谦是好事,但“糊墙”的说法有的时候也不为夸张,因为生活中只配做糊墙纸的作品的确不是没有。
  好一点的画,非但不能拿来“糊墙”,甚至还要为它专门腾出一道干净的墙,乃至建房搭屋;就像“为鞍买马”那样的,也不足为过,因为它会告诉你一个画家的诉求,那诉求或跃然纸上(画布)、或深藏其间、或汹涌澎湃、或似有似无,但总能叫你的心因此而变得厚重起来。
  不过,正如嘉庆年间著名诗人蔡希邠先生有诗所云:“湖外青山山外湖”,所言天下之大,我以为画亦如此。再若好一点的画,便不是一个“厚重”所能概括得了的了,它会叫你豁然大吃一惊,叫你为之潸然泪下,甚至跟它魂牵梦绕上几日,叫你一辈子再也不会忘记。我不懂画,更不习惯逢人便“将姑娘叫大嫂”似地叫“大师”,叫得人家自己都不好意思。但看了吕嘉的画,我就有一种似被某种神的力量摄魂夺魄了的感觉。
  “吕嘉的画是神奇的、魔幻的、鬼斧神工的;她的成功是大量的、国际的、史诗性的。”法国巴黎举行的吕嘉个人画展上,一位终生献身绘画教学事业的老女士这样说。
  请看这样的记载,从1983年到2007年的二十四年的时间里,世界各地包括法国巴黎、日本京都、加拿大多伦多、美国的洛杉矶、圣地亚哥、华盛顿、纽约等地在内的数也数不清的地方,包括联合国文教组织在内的各种各样的组织、部门、机构、团体为她举办个人画展多达五十九次,她的作品应邀参加世界各地不同规模的画展的也多达三十余次。二十余年,大小九十余次,这还不包括那些事后没有留下请帖的一百多次地方性小展。这样的记录不得不叫人叹为观止。
    她当年的导师布鲁斯·帕逊斯(Bruce Persons)教授这样说,“吕嘉是一个非常独立的女性。当她还是我的学生的时候,她的画就透着超常的力度和神奇的感染力,如今她所取得的成就是常人难以取得的。”
  美国《神圣》双月刊在刊登吕嘉的作品《莲花女神》的时候评语是这样说的:“吕嘉的作品像画中那个女神手里的灯,点亮了众人的心灵。她的灵感源泉是国际性的,她的作品充满了深刻的哲学奥秘。”
    圣地亚哥惠特/卡劳斯艺术馆(Whitt/Krauss Gallery of Fine Art)为吕嘉举办个人画展期间,《装饰与风采》月刊选登了吕嘉的沥心之作《性感美》。当时的一段随文这样写道,“当大量晦涩、费解、浮夸、虚无的现代美术作品涌入画廊的时候,吕嘉的作品似一股清泉从人们心头孱孱流过。她塑造的‘女性美’美得震撼人心,她蕴藏其间的主题正是人们多少年来为之寻寻觅觅的真谛。”
   《帕萨迪纳星辰报》曾这样赞美她:她作品中的人物如此栩栩如生,它们甚至能让你感到那轻风的漫舞和纱裙的飘拂,在它们的衬托下,就连点缀其间的几件饰物也都显得那么沉甸甸的,极有质感。
    美国《艺术月刊》这样评价过她:吕嘉始终不渝地坚信美的力量,她的艺术风格融合了传统西方美学真谛与古典东方佛教精髓,她的作品使西方艺术与中国哲学在一片画布上融为一体。
   难怪桑塔菲《焦点美术月刊》为吕嘉作品中那魔幻一般的艺术光华所深深倾倒,一帧封面特写的附文曾这样赞美她:“在吕嘉的笔下,美丽是神奇的;冥冥中人们觉得,她好像把天堂的一角偷来送给了人间。”
   本刊记者在一个五月的下午采访了这位“把天堂的一角偷来送给了人间”的中国女人。
 
给人间送去火种的女神
 
  那个下午,她正在画房里作画。放下手里的画笔和调色盘,她为记者让了座,自己也坐在墙边的沙发上,趁机活动一下手腕。记者注意到,她那件葱白绿薄线衣外罩着的咖啡色罩衫已经蹭得斑斑点点。
    开门见山,采访谈话从她最火的一副《火焰》开始。
    “您的那副<火焰>来自于什么样的创作冲动?”记者问。
   “凡是人都有幻想的技能,但艺术家之区别于常人的最基本特质就在于,他们必须比常人多出几百倍乃至几千倍的幻想。当然,你可以幻想去一趟‘金银岛’,随身多带几条口袋,以便多装些东西回来;你还可以把自己幻想成一位伟大的神,去天上转转,看能为人间做点什么,带点什么回来。”
  果然,艺术家的语言竟然像诗一样浪漫。但记者注意到,她说话的时候,眼睛始终瞇缝着端详她那副没画完的画。那是一副64X48的大幅,据说过几天将在亚利桑那举行的个人画展上展出。记者顺便问了问价钱,她嫣然一笑告诉记者,价钱由经纪人来定,不过一般都不会低于六位数。
    “十几万!”记者脱口而出。
   她点头又是嫣然一笑,继续着刚才关于《火焰》的话题。“换句话说,正因为幻想这东西有如此宽大的自由空间,艺术家们在追求上便也因此有了区别。”言罢,她起身将记者领到那副先后被经纪人卖出、买回、再卖出、再买回,然后又第三次卖掉的《火焰》的一帧复制品跟前。
  她告诉记者,希腊神话中,普罗米修斯把奥林帕斯山上的火种偷来送给了人间,结果得罪了宙斯,而中国人的传说中,说的是盘古开天地时有个叫夸父的,是他冒着被太阳化为灰烬的危险去向太阳借来了火种,而自己却因离太阳太近被化为灰烬。“我不理解的是,东方西方相隔万里,两个故事何以如此雷同?借来火种的为什么都是男神?而女神为什么不可以?”
  她的神色像是回到了当年创作时一样,激越、凝重。她告诉记者,她情愿相信人间的火种是某一位女神偷来的,因为女神代表母性,正像英语里人们把大自然称作“母性自然”(Mother Nature-记者注)一样,母性更细致、更感性、更善良、更有天赋的母性献身精神。
  “那样的话,人间也许压根就不会有战火,因此就不会硝烟四起,而只有餐火,因此才能炊烟袅袅。”眼前这位充满幻想的艺术家像作诗一样颤抖着声音说。
   “你这样想是否会引起夸大女性的嫌疑?”记者问。
  “不会。凡是喜欢这幅画的人都能理解我,我无非是想做一个能给人间送去火种的女神。”
  “那她左右手中的两支火炬,为什么一明一灭?您这位女神的意思是不是说,只想给人间送去‘餐火’而不送去‘战火’呢?”
  “那就要见仁见智了。随你怎么理解,一万个人看就会有一万种不同的答案。”她神秘地一笑。“主题上我不主张一目了然。”
 
《告别》
 
   应当承认,作为一个天才的艺术家,吕嘉心里充满了孩子一般的天真幻想,而作为一个初知天命的中国女人,她却有着自己的一番不为人知的经历。这两者,乍看似乎格格不入、相残相悖,但实际上,它们却互为铺垫、相辅相成。如果说,前者是艺术家与生俱来的一份天资的话,那么,这后者就是她能使天资得以发挥得淋漓尽致的得天独厚的生活积淀了。
    接下来的采访谈话涉及的是她早年的一副《告别》。
   那是一副26X26的正方,一个侧身坐于厚重的墨绿色金丝绒衬底上的半裸女人占据了画面的大约二分之一;人物背向观众,因此看不清面孔,但从她高盘的发髻猜测,应该是个传统的东方女人。人物面对的,是相对虚掉的一片中景。中景是一条弯曲的林间小路,细看还有若干高低不等的台阶,台阶若隐若现,叫你禁不住想伸手摸摸。与中景比较,远景所占面积较小,但由于尽头一片光亮的原因,其与相对虚掉的中景之间在虚实的处理上形成了较大的反差。看得出,画家在景深以及远景极处的一片光亮的安排上是极其讲究的,因此也引起了记者的一连串发问。
  她对记者的一连串发问是这样解释的:一个人在一生中总会面临着某种抉择,而抉择就意味着告别某种生活、奔向某种生活。这时候,人们往往问自己,是该就此打住呢,还是应该继续往前走?
  据记者了解,当年面对抉择的吕嘉是选择了大胆向前走的,这包括毅然决然地把一桩令人沮丧的不幸婚姻抛在了身后,一头奔向了新的生活。
  “我不知道前面的路会是什么样子,而那些高高低低的台阶也好像没有尽头,但我看见,前方走出那片树林以后的路分明是沐浴在灿烂的晨光里的。”
  正像人们关于曹雪芹的《红楼梦》是不是在写自己的讨论一样,人们也许会问,吕嘉的这幅《告别》画的是不是她自己?吕嘉对此的答案是:“是自己,也不是自己”。所谓“是”,是因为苦难也好,幸福也罢,但凡一个艺术家,他或者她所必须俱备的,是真实的、丰厚的生活积淀,只有这样才有厚积薄发的资本;所谓“不是”,是因为艺术家不是记录本,因此他或者她不是在写自传。而就吕嘉来说,她要向世人展示她的一次次感受。“至于人们对这些感受都作何理解,那就要看欣赏者自己的生活积淀了。”吕嘉说。
 
为什么只画女人?
 
  随着谈话的深入,记者问了一个很多人很久以来一直想问她的问题。“你为什么只画女人?而你画中的女人又多半都是裸体的?”
  吕嘉笑了。“我们的世界需要不同风格的艺术,正因为有了不同风格的艺术,世界才显得丰富多彩。否则大家千篇一律,你会觉得活得没有意思,是不是?”她把记者带进会客厅,待宾主重新坐定而仆人又看了茶之后,她真的侃侃而谈来。
  “我是女人,因此我更理解女人。按常规,画我更理解的,是我扬长避短的聪明。”宾主一阵大笑之后,她接着说,“当然,这是一句玩笑。严格说,女人对我们的这个世界是有一番她们自己独特的认识的。在我看来,女人对世界的认识是这样的:她们在‘主宰’,我说的‘主宰’不是称霸式的,而是‘调停’,像个当家人式的‘调停’。她们象征着包容、奉献、孕育,在她们的天性里,包容胜过争斗、奉献多过索取、孕育大过毁灭。”
  好一个包容、奉献、孕育!在她眼里,女人应当承担起救世的女神的责任。不知是受她对女人的深刻理解的震慑还是受她庄重神色的感染,下面的问题几乎没法问了。
  “从技巧上说,女人的皮肤更细腻,线条上把握起来难度更高。”也许她看出了记者的心思,嫣然一笑之后把话说得轻松了些。“因此,与男性棱角分明的肌肉相比,女性肢体和皮肤的表现则完全靠色彩和用光。这样说就不是避重就轻,而是择难而进了。这也许回答了你刚才说的‘为什么画女人’和‘为什么裸体’的两个问题。”
    实在问不出什么其它,记者点点头。
  “从另一个意义上说,在画家眼里,人无所谓裸体不裸体,人生下来都是裸体,而我们的衣着,不过是现代社会所给我们的一份附加值而已。”
  她解释说,人的衣着无非有四个方面的功能,一是御寒、二是遮羞、三是表现等级、四是表现个性。这四条都是附加的,而作为人,只有在裸体的时候才是真实的。
  “那为什么你的人物绝大多数是半裸,而不是全裸呢?”记者似乎找到了问问题的缺口。
  “全裸是解剖意义上和教学意义上的人体,而每当你要表现某一个主题的时候,就往往要借助于某一个补助成分。比如布。”
   “一丝不挂的,那是裸奔。”
  “也不能那样理解,但我不想让我的人物全裸。我比较擅长用布和烛光来表现主题,用到好处,会收到神来之效。比如刚才说的<火焰>,当她腰上的那条长裙夜色中在身后飘舞起来的时候,你不觉得她赶得风尘仆仆吗?”
 
是女神也是使者
 
  吕嘉1954年出生于中国北京,父亲是位著名的油画家。受环境的耳濡目染,她在很小的时候就俱备了普通孩子所不俱备的绘画天资。1983年,28岁的吕嘉毅然去加拿大求学深造,用一个中国姑娘的心思去研究西方油画。
  1995年她来美国,大张旗鼓地向绘画艺术的金字塔顶尖发起了进军。在从1983到今天的二十几年里,她从国画到综合材料画,从综合材料画到油画,不仅完成了一条东方女人艺术求索的艰难曲线,还在不懈的求索中摸索出了一种只属于她自己的以表现美、魂、智为主体的主题艺术风格。她在自我描述她的艺术生涯的时候说:我的求索过程就是自我发现过程,既在搜寻中发现自我,而每一次发现都是一次生命的庆典。
  多少年来,吕嘉和吕嘉的画几乎走遍了世界各地。这位一直幻想做一位为人间送去火种的女神,实际上也是一位传播文化的天才使者,她把代表东方哲学的道家思想、佛家思想、儒家思想深深融入她的作品之中,再用西方油画的表现手法表现出来,让全世界都为她耳目一新。
  法国巴黎吕嘉个人画展期间,索要签名的“粉丝”们每天大排长龙。到底是大画家普桑、德尼斯和让·路易·西蒙的故乡,排队等候签名的人中,小有八岁顽童,老有八十老妪。一位老太太天天来,每天都领来不同的人,后来才知道,那些都是她的家人、子女、孙男孙女以及她的亲属和朋友。到个展的最后一天,老太太又一次排队等了到跟吕嘉握手,她恋恋不舍地拉着吕嘉的手,竟然哭了。
  吕嘉跟她说,“我们中国有个最有名的木匠,叫鲁班。我这是在他的面前轮斧头呢?”老太太愣愣地想了半天说,“我就知道你的老师是个了不起的人,你替我们法国人谢谢这位鲁班。”

 

图片说明:      
       01       创作中吕嘉的一双眼睛
       02       三易其手的《火焰》
       03       “前方的路分明沐浴在灿烂的阳光里”-吕嘉的《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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