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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春天

(2007-05-26 19:33:11)
分类: 教育现象
 

            一本书的后记:这个春天

 

    “明知木腐虫犹蠹,直待堂焚燕不飞”,总带着点浪漫和悲观看中国教育。

作为一个教育媒体的记者,我对我从事的职业必须满含激情,要不然我无法点燃我的读者。

    可话说回来,假如我惯常于被人“驭用”,请注意我的词汇,我指的是“驾驭”的“驭”,而却不能保持我的客观和独立,那么仅靠文字“忽悠”,那样的所谓点燃必然是虚张声势,一个善于制造教育假象,而舍弃新闻真实的写作者,则不单单是职业态度,而是做人的良知出问题了。

    因而,我的写作总有个习惯,先是要点燃自己,做一个率真的人是我的文字目标,而不一定是我做人的目标。在这样一个充斥着虚伪和世俗狡黠的社会里,我不能够做一个纯粹的“文人”,正如我一直拒绝做一个文人一样,时代似乎也在拒绝着我,这样的拒绝是否刻意,相信我和时代,都不愿意点破彼此相处的尴尬,通过极力掩饰去维持一种苍白的平衡,至少在我现在算是明智之举。

    但我一直痴迷于文字,文字是我的城堡,当然也是我的职业,当我躲藏进我的“城堡”里时,我要求我的文字比床单还要净洁,这近乎是种苛求,好在我不是什么作家,我有资格要求我自己,就像我有权选择我床单的颜色;但作为“职业”的文字,则有了某些“旅馆”的成分,无形中我会失去一些颜色、权利或者兴致,好在我学会了沉默,不是说沉默是种无言的抵抗吗?当然,有些无言是因为贫乏,而我的无言是因为无奈,是因为我有太多的话,却只能说给自己,这时候我没有读者,我所有的读者是我自己。那么从这层意义上讲,我的有些文字,是把心掰碎了,就着夜晚,沾着疼痛写出来的,即便有更多的时候,我觉得充满了力量,毕竟,有些夜晚,我浑身乏力。

    早过了愤世嫉俗的年龄,却不改秉性,不是不改,是改不了,憋着不说又怕自己会成为气球,那“爆破”是迟早的结果,与其横竖如此,不如干脆做个真我。

乐观些讲,我还是蛮幸运的。

    遇见“杜郎口”是我的“艳福”,我和杜郎口恋爱,那本匆促而就的《杜郎口旋风》是我的孩子,我喜欢她,是因为我首先喜欢杜郎口。她给我带来的不仅是良好的声誉,说实在的,我并不留重那些虚名,她满足我的,是我一个四十岁老男人的梦想追求,她让我的心,静下来,第一次竟有了“家”的感觉。从内心说,杜郎口不仅拯救了我,也拯救了我深深热爱着的中国教育。

    坦白地讲,我思考教育或许比花在思考人生的时间还多,在我看来,杜郎口创造的不是什么奇迹,而是一种“反正”和回归,抑或是“返正”和归回,当然也可叫“颠覆”,独不能叫做“改革”,改革更多的是“修补”,而颠覆是推倒之后的重建,其意义有着本质的差别,颠覆一词,叫起来快意!

    我这样判断和评价绝不是源于我的个人情绪或者和杜郎口的“私情”,其实,我至今和崔其升也没跨越过道义的门槛。一直极力鼓吹杜郎口,是当作我职业的本分,凡对教育有思考的人,谁不知道中国教育独不缺乏的是理论,独缺乏的是经验和实际操作!当我们无数次咆哮着“学生是主体”的时候,有谁亲口告诉过你方法吗?是不是唯有杜郎口大声地、具体地告诉了我们。

    撇下杜郎口,转移话题,我要说一说向阳小学和韩珍德。

    粗略算起来,我和韩珍德校长相识,至少有五个年头,出于职业本身的敏锐,我知道向阳的“经营”,其价值对于中国现阶段教育意味着什么,从这点来说,向阳的教育新闻价值,一点不会比杜郎口少!因为对于广大中国学校,恐怕大家最缺的就是一个阿堵“钱”字,素质教育同样需要钱来支撑,没钱,就没真正的“素质”。钱有时候就是教育功能。

    有了钱再谈“素质教育”!

    向阳小学有钱,首先是他们会弄钱,他们把弄来的钱来在改善办学条件上,用在提高老师们的福利上,凭什么老师就不能有钱?

    其实谁都知道学校需要弄钱,但怎样弄钱却不一定知道,假如都知道了,中国教育就不缺钱了。向阳弄钱,弄的是正经钱,向阳弄钱的经验,就是对创新教育和学校经营,在“方法论”上的最大贡献。

    向阳弄钱的经验,远比向上级伸手“等、靠、要”自尊得多,也有价值得多,难道没钱就不发展教育?“等、靠、要”是“丐帮”的法宝,假如校长每日里忙着腆脸子乞讨,那还要“校长智慧”做什么?玩不转你就辞职,骂人可以,但千万别横加抱怨,当校长就得有些“功夫”!佛家既讲“贪、嗔、痴”,也讲“戒、定、慧”,我以为是为校长说的。

    没钱不是借口,是因为我们尚缺乏向阳的“智慧”。现在,让我通过这本书,告诉你“向阳的智慧”,向阳的智慧不仅是思路,而是“金钥匙”,是方法。

    从实践意义上讲,向阳和杜郎口,是一对“姊妹花”,一者是针对课堂操作,一者是针对学校经济,提供给我们一套快速和实用的“技术”,一者可叫课堂技术,一者可叫“致富技术”。两把“金钥匙”,打开的是同一个大门,这个门,名叫“成功”。

    既然向阳和杜郎口是“姊妹花”,那么我当然希望您看到的这本《向阳的智慧》也能成为《杜郎口旋风》的姊妹篇。

    这本《向阳的智慧》是我和我的朋友安徽铜陵的杨清瑕校长共同完成的,她和韩珍德校长也是多年的朋友,杨校长为了这本书,曾数次来胶州,她的敬业精神和对教育的精辟见解值得我敬重。在写作的这几天里,她一直患病,却支撑着坚持下来,尤令人感动。

    按照一般写后记的常规,还需要感谢一些与此相关的人,这很像是去庙里烧香,其实念不念到名字,未见得人家就稀罕你的那点“香火”,但感激还是有的,我的好朋友,山东文艺出版社刘文,担纲着我们“教育发现”这套丛书的总策划,作为一个“教育圈”外的人,他能够对教育选题如此敏感,足见他的能力。但《杜郎口旋风》的责编马兵先生,却调至山东大学,好在我们又来了一位优秀的兄弟接替他,“铿锵三人行”,那我们继续“行”下去。至于“行也不行”还是“不行也行”,看造化了。

    《杜郎口旋风》是去春写的,《向阳的智慧》是今春的结果,假如激情能像“高烧”一样持续不退,或许我还会“春”下去,度过这个,再迎接下一个、下一个、下一个……

    等着我!

 

 

 

                         2007,3,21

                           4:07

                               于胶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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