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的多样性与诗人的偏执
(2011-03-06 22:5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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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立红诗论梅老邪诗歌多样性诗人偏执文化 |
分类: 诗歌日记 |
——兼答梅老邪及个别误解者或误读者
0
昨天晚上10点多
我正在跟老婆QQ聊天说话
梅老邪却把脑袋伸进手机凑了进来
我只好摘下耳机接他电话
他说,我刚才糟蹋朱彦杰了,连你和水兵也捎上了
你去看看,嘿嘿,嘿嘿嘿
你们都该停博,你们的博文让我替你们脸红
太浅,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整来整去整不到点上
让我替你们脸红
然后就是深刻呀本质呀咿咿呀呀
我一听头大,嘻嘻哈哈赶紧截住他的话说
你就直接说,什么是诗,什么是深刻,什么是本质
老邪说,深刻,本质,诗歌¥&*%$#@!*&……
一时激住,吭叽吭叽半天,其实,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或者,我的记性不好,过了一天
已经忘了老邪的谆谆教诲,金玉良言
记得老邪曾说,一般人我羞于批评
我批评谁是看得起他,糟蹋你们,你们得感谢我
按照他的霸道逻辑
在此,我要说,谢谢呵,老邪
1
记得很多年前,曾读艾青诗论
他说,“诗人面前不谈诗”
对此高论,我耿耿于怀二十多年
我想不通,诗人面前不谈诗,那谈什么
谈天气,谈云彩,谈官场,谈女人,谈生意,干脆直接谈钱
我想不通,这是为什么
后来见多了诗人的稀奇古怪,才慢慢明白
原来,每个诗人对诗的理解不同
对诗的定义和写法都有一套自己的理论,定见或者偏见
如果两个以上执着或偏执的诗人在一块谈诗
一定是,一开始是用嘴巴谈,然后是用瞪眼谈,接着就会用拳头谈
我估计艾青同志看多了诗人互掐互锤互撕互咬
所以才愤然曰:“诗人面前不谈诗!”
每次跟老邪谈诗,我都会想起老艾这句话
是的,如果谈话谈诗缺乏共同认可的道理,边界
那注定谁也说服不了谁
无疑是村妇对骂,大声问候神桌上的八个宝
2
那么,诗歌到底是什么
最时髦的说法是“诗是对倾向于沉默或
被迫沉默的声音的可能的表达”
还有“诗既不是月亮,也不是指月亮的手
而是用手指月亮这个过程或趋势”
而我给出的说法是
“诗是用语言艺术建筑的精致结构”
这是针对当前的诗歌状况而下的定义
现在,很多诗歌写作,根本是信口开河,不讲章法
不讲结构,其实是一堆堆粪也不如的废话
因为粪可以备肥庄稼,废话除了证傻啥用也没有
记得老邪早年对诗歌有个说法
“诗歌这只鸟不是用秕谷就能逮到的”
很有趣,让他洋洋得意十几年
不知最近有没有新的发展
昨晚打了电话之后,接着跟老婆聊天,又说到这句话
聊着聊着,我就有了新的发现
这就是,这句话暴露了老邪的精英思想
或者说在向精英献媚
你看,诗歌这只鸟不能用秕谷逮到
言下之意岂不是需要黄金白金钻石之类的贵重东西
才能勾引这个“浑身都是G点”的“风骚娘们儿”
看来,老邪的“诗歌这只鸟”不是什么好鸟
哈哈
3
其实,诗歌没那么邪乎
我反对诗歌神圣化,神秘化
我主张诗人和诗歌放下端了几千年的臭架子
回到现实和人民的大地上来
吃点秕谷红薯,有营养还防癌
从最初的吭咿吭咿的劳动号子
到南阳人张打油“百万精兵下南阳,也无援兵也无粮
有朝一日城破了,哭爹的哭爹,叫娘的叫娘”
从唐诗宋词,到新诗,现代诗
从抒情诗,叙事诗,到哲理诗,交游诗
诗歌没那什么可邪乎的
诗歌的多样性就像万物的生长一样茂盛
每一种,每一类,都有很多传之久远的好诗
当然也有恶名远播的坏诗
这取决于诗人的心胸和境界
理智的,积极的,诚恳的态度
应该是兼收并蓄融百家之长,补自己之短
而不是拿着自己的所谓的优点
去比别人的缺点:看看,老子天下第一,你们的太臭
具体而言,对老邪的诗作,或者言论,杂谈
我欣赏的不少,遗憾也有很多
常常发现,他的聪明,智慧
总是无法抵达絮叨饶舌口水滔天的彼岸
肺活量有点小,一猛子扎下之后
常常在想象的快感中悄然沉没
4
再说一下爱情诗
按体材来说,这应该是诗歌最大的一个类别
也是流传最广的一个类别
少男少女都喜欢这种情调的诗歌
按诗歌表达的情绪来区分
又可分作高兴的和悲伤的两大类
一般而言,情绪好的,高兴的爱情诗
都是清浅的,甜蜜的,幸福的
像雨后的阳光,清新,明亮,灼热
没有阴影,没有忧愁,没有烦恼
而悲伤的爱情,大都是失恋的,甚至是悲剧的
一般而言,都是凄凄惨惨戚戚,都是比较深刻的
套用一句名言就是:幸福的爱情都是相似的
不幸的爱情却各有各的不幸
对此,我是清楚的
我写给小惠的短信情诗
只是因为两地分居要哄老婆开心
只要老婆高兴,任务也就完成
这大约也可归结为诗歌的现实作用吧
我们现在很幸福,所以绝对不会为了深刻去搞凄凄惨惨戚戚
哈哈,这把年纪还玩天真,是怪不好意思的
5
昨晚打完电话后,我做了一个梦
漫天大水淹没梅林,脱光了梅树的裤子
枝杈像女人的大腿白花花的晾在河道,山坡
梅树把脑袋扎进泥沼,向天空炫耀地挺着光光的下半身
今天写到这里,我还没有明白,这个梦该作何解
今天是农历二月初二,龙抬头了
我却向下深入一二十米,就着地心的火炉找点温暖
不知在老邪看来,这是不是一种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