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孙建英老师和景海兄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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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岁月随笔 |
昨天上午路过桐柏,杨静作东,邀孙建英老师、刘景海兄和高静,在她家对面的一个饭馆聚了一下。因为急着去信阳赶火车,没时间多停。有些年没见到孙老师了。见他骑着电车过来,身板硬朗,非常开心。2007年,诗集《文明的呼唤》出版,孙老师接到赠书后特地打个电话,给予鼓励。在吃饭聊天的时候,孙老师又说到诗集,还记得那首写头发的诗,他说他看后非常感动,因为看到诗歌他便想起我那时在老家长发披肩的样子,“总有人指责我的头发很长很长/可有谁问过我心中的忧伤”。那时,我到县城咣当,总去文联找孙老师要稿纸。感觉用印有“河南省桐柏县文联”字样的稿纸,可以增加作品的厚度。有时聊天聊到中午,就跟孙老师一块去他家吃饭。他刚才说,你阿姨还记得你。是啊,一晃快20年了,总说要登门致谢,每次却都是来去匆匆。
吃完饭后,杨静在结帐,我让高静用我的手机拍了几张照片。这是我和孙老师第一次合影,也是和景海兄第一次合影。当年在桐柏淮源诗社,经常和景海兄一起搞活动。但那时还没有数码相机,所以没有照相片。
图片说明:左起刘景海、孙建英、陈立红(高静摄)
转发孙老师简历及周同宾为孙老师散文集缩写的序言,以便大家了解。
孙建英简历
《与山对话》序
周同宾
桐柏孙建英,是我老朋友,见面机会不多,心中却老是念着。我们都侍弄文学,和尚不亲帽亲,何况他人好,有谦谦君子之风,可信可交。三十多年了,我们保持着情谊,淡淡的,长长的;世道多变,人心不古,我们的关系一直绵延如昔,不改年轻时的简单、纯真。
建英将出散文集,嘱我作序。尽管宣称不再写这类已经写了太多的东西,可还是答应了。书稿放置案头,月馀天过去,今日该动笔了。坐书房,先沏茶,茶是“水帘玉叶”,乃故人暮春时节自桐柏特特托人捎来。茶中自有桐柏山的清香、清爽,清净、清幽,滋润口舌肺腑,也滋润文思词语。忽扭头看窗外,见阳台上盆栽的花木俱显苍苍,报告着秋老的消息。想桐柏山的秋色也该斑斓了吧,正是好玩时候。我曾多次游赏,和建英结伴,随喜水帘寺,登临太白顶,谒盘古庙,探桃花洞,穿密林幽涧寻访淮水源头。桐柏山是神山、灵山、文化山,满山造型美,满山交响乐,满山诗意哲思,当然也就满山文章。每次去游,我都意兴盎然,身心皆活跃,油然生成作品,仍带山野的青鲜。建英一直生活在那里,和峰峦、烟霞、草木、泉瀑等等,切切地四季相守,四时相伴,朝夕相对,寤寐相亲,桐柏山矗立进他的文章也就理所当然,用文章与山对话也就势所必然。他理解山,山也会理解他,自有肺腑可诉,衷情可抒,沧桑往事可追寻。
建英是郑州人,原在省城工作,为支援山区,只身来到桐柏,一来就是半个世纪,当初青春少年,风华正茂,而今两鬓皤然,垂垂老矣。早在山城娶妻生子,买地盖屋,显然要在这里走完人生的旅程。抚今忆昔,他当然感慨良多。给我的信上,写道:“在桐柏生活了五十年,和大山结了缘。大山给我写作灵感,也制约了我的生命历程和思维行为。我变成了山上的一块岩石,风雨中苍老着,了无生机了。”我说建英,山经历亿万斯年,而今依然年轻。
和山结缘的人,既渐渐地苍老着,又久久地年轻着,心上不会长出皱纹。正如辛稼轩长短句所云:“问何物能令公喜?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亦如是。情与貌,略相似。”想,命运把孙建英派往桐柏山,或许是造化的有意安排,就是要成就一个桐柏山的观察者、体悟者、描摹者、歌吟者,和生活、历史的忠实纪录者,大山正必需这么一位知音和秘书。为此,建英付出了艰辛,也收获了快乐。
建英写桐柏山,比我深刻得多。我只是短暂邂逅,看看景致而已,作文难免皮相,轻轻浅浅。他参与了山乡生活,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年复一年,和山民“同吃同住同劳动”,改变着山乡,也改变着自己。他的写作只是唤起沉甸甸的记忆。山用精神、气度塑造了他,他用文字、艺术塑造了山。人与山与文,无意间达到某种统一。所以我说,要认识孙建英,就去读桐柏山,要认识桐柏山,就来读孙建英的散文。我最欣赏他文中清清淡淡后的苦涩味,如桐柏山的茶。
2006年10月5日于南阳柳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