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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老邪再次发镖:没有性生活的鸡——再说《文明的呼唤》

(2007-11-10 00:21:51)
标签:

陈立红

诗集

文明的呼唤

梅老邪

评论

童子鸡

传统文化

诗歌

分类: 诗集《文明的呼唤》

  陈立红按语梅老邪再次阴毒发镖,罗罗嗦嗦废话一大堆,弄一个“没有性生活的鸡”扯了老半天,实在闹不明白他是对童子鸡感兴趣还是对“性生活”感兴趣。为了曝光让他的下流嘴脸,现将该文转发如下。为了节约大家的时间,特对“罗嗦废话”进行了删节。我说过,梅老邪有些才气,更有股子邪气,自己文法不精,思路混乱,还像煮熟的鸭子一样落个嘴硬。他的话往往是单看一句好像有道理,但整段一看就语无伦次胡说八道。唉,就这水平,还总惦记着要给人搞“诗歌教育”,真是佩服啊!(还改了一些错别字,这大约是电脑的毛病)

 

1

 

  最近身体虚弱,医生建议进补,吃几只童子鸡。

  炖鸡的时候,忽然想到国外餐馆对中国菜谱的尴尬,把“童子鸡”翻译成“没有性生活的鸡”。

  没有性生活的鸡,挺搞笑的,这就是中国文化的妙处啊,中西方文化的碰撞显现出了东方文化的博大精深。

  看着锅里翻滚的童子鸡的青春的肉体,忽然想到买鸡时那满满一笼子的鸡群居在一起,现在可是一个早熟的时代,咋能保证这些鸡还是童子身呢。

  忽然感到十分荒诞。感到传统文化的荒诞。一只鸡有没有性生活与它的营养价值,甚至中医所指的医学价值有关系吗?

  不知道老外在餐馆看到这些菜谱的时候,会怎么联想。

 

 

  我弄“有性生活的鸡”这个题目,本来是想扯一点别的事情,发点牢骚。我比较懒散,从来不严格要求自己今日事今日毕,所以这个题目就没了下文。等到今天,忽然发现因为老友立红的《文明的呼唤》的分歧,跟立红和向阳掐了起来,这是我不想看到的事情。我虽然是对那种“不是老梅很勇敢,只是老梅不要脸”恶毒谩骂个疯狂攻击都毫不在意的贱人,但对老友们的反应和态度还是十分在乎的,几十年的友谊,情谊无价啊。我再混蛋再流氓再恶棍再人渣,我还是十分珍惜我们的感情的。感情这东西,太重要,甚至是我之所以要活着的唯一的理由,我的勇气,我的力量,我的勇敢,我的不惜代价,我的所有的幸福与快乐,我的所有的痛苦与磨难,都是感情所致。到目前为止,在我的生意和事业还没有取得我想要的巨大的成功之前,在很多人眼里我还是人渣片子流氓恶棍的今天,我依然坚信,英雄好汉,到死才算。

 

 

  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许。我看重的情,我珍惜的情,亲情爱情友情之外,还包括我对诗的感情。现在,因为对诗的感情,引发了跟友情的冲突,就像因为老婆跟母亲发生矛盾了一样,这事情解决起来就麻烦了。我发现,要想解决好,成本蛮高。最开始跟立红谈诗就有分歧,怕有太多误解,长途电话打了很多,又进京面谈,后来又写文字谈,时间精力投入太多,没按倒葫芦又飘起个瓢,把向阳也弄伤了,他又在广州,那么远,如果再像包扎立红的伤口一样对待向阳,那我就什么都耽误了。虽然对朋友有进行诗歌教育的义务,但他们毕竟封闭太久了,远离诗歌太久了,教育过程会因为他们的过于落后导致过于漫长成本太高,毕竟现在我们都是面对生活中的一大堆事情,是个不能当饭吃,先放一边吧。可我又放心不下,怕他们因为无知,犯下更多的错误,等到老的时候,不堪回首,影响夕阳红的质量。唉,实在为难啊,若有人赞助2000万就好了,把生计问题解决了,我们就好好弄弄诗,为很快就要到来的的老年生活提高幸福指数。

 

 

  说着说着,又刻薄起来了。自我批评两分钟。

  还是快速进入文本吧。开门见山,一刀见红,我想,即使更刻毒一点,他俩也不会计较了。计较也没办法,谁让他俩拿着鸟枪要跟我这大炮较劲呢,落后就要挨打,嘿嘿。

 

  向阳说:梅老邪崔鹤突然邪气大发,撕破脸皮,对立红君口诛笔伐,文中涉及到我的言论共有两处,另有不涉及我、但涉及立红君的荒诞不经之词多处,骇人听闻,不容笔者不辩。故不得已匆匆下笔,以正视听。

 

  向阳说这话,除了“文中涉及到我的言论共有两处”,其他的相当的不准确。起码撕破脸皮骇人听闻这个说法,极其荒诞。值得高兴的事,他也会荒诞,这是诗人最起码的潜质,值得祝贺。

 

  “我对立红君诗风的界定,就我本人而言是实话实说,你梅老邪不能因为不符合你的胃口,就肆无忌惮地进行糟蹋。立红君以简单、通俗、易懂、晓畅的文字入诗,与此同时,文字本身又包含弹性和张力,这并无不妥。你梅老邪看不起这种文字,那是你的审美观点不同而已,你的诗的语言又能好到哪里?”向阳说的这段话,还有下面这一段:“我既反对诗的语言过于平淡浅显,也反对诗的语言过于晦涩难懂;诗是语言酿造的酒,过于平淡浅显是“言之无文,行而不远”,过于晦涩难懂则是故步自封,孤芳自赏。关键是心境、情景、语境叠加而成的意境,脱离了这个原则而谈语言、感觉、创新,根本就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按梅老邪的观点,诗人李白的《早发白帝城》从《水经注》“朝发白帝,暮至江陵”的句子,脱胎而出,不正是“二手的三手的文字”吗?写诗不能一味的强调感觉、创新,必须是继承优秀文化传统的基础上进行的创新,不能凭空营造空中楼阁。令人郁闷的是新诗在上个世纪80年代一味地强调感觉、创新,因而跌入低谷,你到现在为什么还要执迷不悟?事实上,这是盲目引进西方的颓废主义、象征主义和印象派的诗歌理论,忽略了东西方文化的差异,背离了中国的传统文化的恶果。”

 

  我认为基本不搭界,逻辑混乱。他可能当时被气晕了语无伦次,我就不再批评了。如果不是当时生气导致的语无伦次蛮不讲理,那就更不能再批评了,他说得很多话都是常识性的错误,你让我咋解释?他离诗太远了,对新诗的发展速度以及现状根本就没有概念。拉个李白出来管什么用,他就是把杜甫白居易都拉上,照样不管用。时代不同了,用老的传统为新的时代作证据,只能证明它的过时和落伍。新的时代,新的文明,这没办法。小学生就知道,李白再厉害,他看过电视吗?他坐过飞机吗?他知道拉登布什是谁吗?他玩过电脑用过手机听说过火箭飞船原子弹吗?如果你说他是语言天才,那我给他整几句“挖塞呕耶”照样晕死他。嘿嘿。

 

 

  向阳说:“梅老邪认为,“担负着传承文明的历史使命……来一次新世纪的诗歌复兴、文艺复兴!”是不自量力的幼稚,是儿童团的盲干。我不这样认为,我觉得这起码是一个良知未泯的中国传统的知识分子该说的话。“位卑未敢忘国忧”,“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诗歌复兴,文人有责。我干儿童团的时候,你还在学前班,不要一百步笑五十步。如果关心国家兴亡、诗歌复兴算是幼稚可笑的话,如果每个人都象你梅老邪那样消极、颓废的话,如果每个人都只关心物质、金钱的话,那么,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经常对自己的学生们说:“物质只是我们生活的一部分,但绝对不是全部。不要成为金钱的奴隶,一个人穷的只剩下钱的时候,也很悲哀。”现在,想要对梅老邪说的是:不要一味地强调感觉、创新,不要一味地怨天尤人,自暴自弃,“美的空调,原来生活可以更美的”。”

 

  嘿嘿,别拿国家民族天下匹夫之类的大概念忽悠我,也别弄物质阿精神啊这类概念吓唬我。这跟诗歌不靠谱。如果说现代人物质与精神的对立,现代人的精神在物质的夹缝中呻吟,这些我认同,而且这也是现代诗歌的使命所在。起码我认为,诗歌的任务就是把人们在物质夹缝中的灵魂解放一下,舒缓以下灵魂的焦虑,放松一下精神的紧张和麻木。

 

  我十分清醒,作为一个诗歌写作者,起码你要知道想说什么,为什么说,怎么说,说了之后能达到什么目的。这个说的过程,就是你的表达的过程,一个十分痛苦的过程。关于表达的痛苦,也是一个很大的问题,我曾经用一本书就没能说得明白,这里先不说。

 

  兄弟们,看看近20年来我们的生活发生巨大变化吧。从乡村到城市,从吃的到住的,从穿的内裤到用的手纸。已经不是在煤油灯下读书的时代了。说点现实的,停一天的电你试试,停一周的电你试试,停一个月的电你试试,你的生活将一片混乱,你小小的灵魂将一片混乱。简单一点说,一个小小的手机没电了,都他妈让生活陷入混乱。记得是前年发生油荒的时候,在广深高速上,为加100升的油,足足排了3个小时的队,排队的内心世界是什么,只剩下了担心恐慌。那一天,我深深体会到了什么叫物质,知道了物质对人的灵魂的控制和占领以及奴役。

 

  一方面是物质对人的精神的控制,另一方面更可怕的是,人与人的关系更让人透不过气来。在三十亩地一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时代,人可以自力更生自给自足,人对其他人的依赖不多,而现在,你能离开别人吗?你看看你的家里,你吃的用的穿的戴的铺得盖的,哪一样东西是你自己生产出来的,一杯水的后面也使千千万万个人的共同劳动成果。即使小孩也是两个人合作的结果。单独一个人你能整出什么?除了大小便你能自己控制,你还能控制什么?说得更刻薄一点,甚至你的大小便都不是自己能控制的。所以说,现代社会的物质化与社会化给人的灵魂的自由空间少得可怜。你每时每刻每份没秒都在受着影响,灵魂不得安宁。即使你步行走在大街上,一辆辆擦身而过的豪华跑车对你宁静的属于诗歌的心灵不会产生太大的波澜,当一个香艳扑面魅力四射的妙龄女郎也会给你的精神带来骚动(除非你嘴硬非要说你喜欢女人)。嘿嘿,扯得远了。

 

  所以,我对现代诗歌的认识与理解,并不是胡说八道的。对文化意义和文明意义上诗歌,并不是不负责任的挥刀乱砍的。我对立红的《文明的呼唤》的批评,是他的反文明和伪文明。他对文明的呼唤没有现实意义,那种“欲练此功挥刀自宫”的呼唤只能是对文明的反动。

 

  应该能够看出来,我不是那种消极的人,起码不是你所理解的消极。如果立红认为《文明的呼唤》是积极的,那么我劝他,你还不如消极的好,你越积极,副作用越大。虽然你阻挡不了文明的车轮滚滚向前,但要是因为你的狭隘和偏激被现代文明抛弃了,那太可惜了。人来到这个世界上不容易啊,虽然可能生不逢时,但还是要珍惜的,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7

 

  向阳说:“我从梅老邪的言论中,看到了上个世纪80年代朦胧诗理论的流毒。固守这个滩头阵地,不是先进,而是落后;不是创新,而是守旧;不是发展,而是没落。在他人试图创新的时候,跳出来棒杀,实际上在扼杀新生事物,实际上在扮演落后理论的卫道士的角色。”

 

  向阳说这段是关于诗歌语言语境的问题。靠,他竟然能看到了这样的问题,而且还是上世纪80年代的流毒,不知道他从哪里整来的先进设备(检测出来的)。我猜想,可能是他这几天看《文明的呼唤》看多了,看什么都能看出来流毒来。这也是立红造的孽啊,这么快就生生地把向阳给毒害了。

 

 

  向阳说:“我还没有堕落,究其原因是骨子里流淌着儒学文化的血脉,“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理念贯穿始终,梅老邪身上缺乏这种理念,抑或是虽然有、但很淡漠,这是我们不同道路的真正原因。现在,我还有这种思想,难怪深受实用主义影响的梅老邪笑我幼稚、或者迂腐,但是,我要说的是正是这种“幼稚、或者迂腐”思想的存在,才是中华民族五千年文明生生不息的强大支撑”。

 

  靠,向阳给我扣的这个帽子够大的。

  儒学文化的童子鸡,到我这里成了没有性生活的鸡,我只能这样糊弄着对付着理解了。还说什么“实用主义”呢,“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理念难道不是“实用主义”吗?只不过这种实用主义也是把童子鸡理解为没有性生活的鸡罢了。只不过是小偷碰到贼罢了。嘿嘿。

 

  说老实话,咱兄弟们都不是省油的灯,如果不是““骨子里流淌着儒学文化的血脉”的话,早就不知道在那里占山为王去干黑社会去了,谁还在这里罗嗦什么诗歌啊语言啊文明啊,即使再消极一点,也“何以解忧唯有泡妞”去了,起码不会争论,有这口闲气,还不如暖暖肚子。嘿嘿。

 

来源:梅老邪博客 2007-11-09 1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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