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的硕士毕业论文,我选择了柳如是,原因其实很简单也很朦胧,说它简单,是因为喜欢这个题目,只为了一本书,一条河——《柳如是别传》和秦淮河。
第一次读《柳如是别传》是在大学时,那时,既无学养也无根底,却偏偏初生牛犊不怕虎——人家不是说陈寅恪先生的《柳如是别传》难读吗,我偏要试试!书,就在似懂非懂间艰难的阅读着,我对柳如是的印象也只有寥寥几笔:柳如是,原名杨影怜,明末清初著名歌伎也是著名的才女,有几十首诗词流传至今……
大约所有的女孩子心中都藏着一个才女的梦,即便做不成才女,也想至少和才女有一点关系,和才女有关系的方式是很多的……做演员,在七彩银屏当一回才女;写小说,在缠绵悱恻中梦一回才女;最简单的就是像我这样:写一篇不成器的论文,算是才女坟前一份薄薄祭奠,任凭九泉之下的柳如是评说。于是,我又一次翻起了《柳如是别传》,翻起了那是不胜枚举的游记小品。同时,也第一次在梦里走进了秦淮河。
秦淮河一定是条很有女人味的河流,要不为什么那么多的薄命红颜都选择在秦淮河边安家。据《板桥杂记》所云:当时每年春秋两次科举考试,士子考试结束,总喜欢到河边消遣,流连于女孩们的脂粉与书香之中。而柳如是,应当是这些女孩们之中的优秀者之一。
不说她与抗清志士陈子龙的儿女情长,不说她与钱谦益结合后劝夫抗清的大义凛然,就单说她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吊死荣木楼,到死不沾清朝的土地——仅这一点,柳如是,是秦淮河的骄傲。
最近在网上看到好多关于秦淮河的图片,真得很想去看看那条河,看看柳如是做过的桃叶舟,感受一个普通女孩的传奇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