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十渡住宿的时候,我唯一的问题是能不能收到中央五台,得到的答案不但能而且是有线电视,晚上十点钟吃喝完毕,推了牌局准时回房间打开电视,发现服务人员说了谎,这里虽然有中央5台,但是全是雪花,叫来人调被告之5台本来就是这样,令我倒了胃口。
很久没有来十渡了,十渡的山水绝对的好,小时候经常来这里玩,有一次市运会西城体校拿了第一,发了一百四十元钱,一百元钱交了家,留下四十和几个伙伴第一次来十渡玩,当时只有十四岁。我记得住在老乡家里还一起看了一场室外电影《大上海1937》,那时在大山里玩并没有觉得山水的好,只是觉得远离了父母自由,新鲜,无忧无虑。
去十渡有很多次了,只有1996年在十渡拍了照片,拍了很多,这一次路过十渡火车站,我溜达进去仍然想起当时在车站牌旁边照的样子,那一年国安发的是一身浅绿色的耐克套装,我穿了绿色的裤子,和一件淡白色的耐克背心。我租了老乡一个院子,吃饭时和老乡一起喝棒子面粥,吃老乡烙的烙饼卷新鲜的小葱。那些照片差不多都没了,只有一张我挽起裤腿捉羊的照片,我不知道这些照片的下落了,心里有了淡淡的伤感。
这次来十渡我只带了手机拍照片,我没有专业的相机,只用手机拍,我带了两块电池,但是拍照人的心不在焉,影响了我的情绪,只是匆匆的拍了几张。

白白玩累了,回来又拉又吐,把吃进肚的三个火腿肠的塑料袋全吐出来。上星期五给它上了狗证,它现在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狗了。

在竹伐子上我照了四五张,这里是三渡,到五渡时发现手机因为照太多没电了。
在宾馆里我对着雪花看了会意大利和新西兰的比赛,我看到电视右上方写着的即时比分是意大利0新西兰1,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经确认是真的,然后看了点球,再后来竟然睡着了。
回北京时天色已经晚了,我们三辆车我跟在最后面,前两辆车都有导航,因为我的车周一禁行,同志们照顾我争取八点钟的时候再进四环,没想到到四环的时候已经晚上十一点半了。他们跟着导航翻了两座山,绕到了周口店,在一座施工段桥前彻底迷路了,停车问路的时候,老耿打来电话,告诉葡萄牙已经四球领先把朝鲜打花瓜了,我只问了C罗有没有进球,他再来电话的时候我们仍然在周口店徘徊找路,他告诉我最后的比分是七比零,我问是不是朝鲜被罚下了两个人?他告诉我没有,只说信仰只能用一场球。我无语。
我看好的英国平了两场,最后只能拚一场胜利,鲁尼的表现很差,接球都接不住,我在想他是不是赛前去约会了什么的,怎么这么的差劲。英国人的动作都很大,灵活性上比巴西,西班牙这样的球队差一点,有大开大合的意思,他要想有突破急需要一个得分手,象西班牙的比利亚。老英请不要让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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