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五日
(2008-07-05 21:5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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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 |
零八年有点怪。
昨天开车回家遇见了罕见的暴雨,在四环上不得已开了双蹦,大雨狂浇在挡风玻璃上面,雨刷器基本上不起作用了。四周都是模模糊糊开着双蹦的车的影子。我想起了三年前第一次开车去奥体带娱记们踢球,也遇上了大雨,因为不敢开车,让周哥替开回来。三年过后我也是老司机了。不过这么大的雨很少见,不由得不紧张。旁边开快车,轮胎溅起的水全泼在挡风玻璃上,结果什么也看不见了。又不能停车。简直是闭着眼睛在开。今天班长告诉我南城赵公口桥下面因为积水,很多车都泡在水里动不了了。我能蒙着把车开回家已经是比较幸运的事情了。
这天白天,热的我就差把舌头吐外面了,去街道盖了两个章,回到方庄大汗淋漓,四仰八叉的躺在老妈的床上,大白天的就睡过去了,迷迷糊糊的听见老妈要到楼下给我买中午饭,醒来时接到大奎的电话,想起要去南方和刘建军组建的足球学校去看他们训练。洗把脸给老太太留一字条,准备出发。出门时发现大铁门被老太太锁了,她没有手机,我又没带钥匙。家住二十三层。踏踏实实被老太太关起来了。最逗的是老太太十二点出去直到两点才把午饭买回来,其间大奎电话不断,我给他讲了我五岁时老妈把我领到中山公园,让我在游乐场等了她五个小时,她自己去看牙,然后我被公园管理人员收容的故事。正在大家都绝望的时候。老太太终于回来了,这顿中午饭只是两个包子和一袋凉皮。
两点半大奎和我推开了南方和刘建军开的郎越足球学校的大铁门,南方一个人戴着眼镜,对着电脑看着什么。我们进来时,他抬头眯着眼睛看了我们一眼,我觉得他挺逗或者有点亲切。刘建军和小黎仍在睡午觉他们还保持着原来运动队的作息,问到大奎时他说因为先农坛伙食很好,所以他已经不用睡午觉了。大家云山雾罩的聊起了有意思的人和有意思的事情,期间刘建军和小黎醒了换南方去睡午觉,然后南方醒了接着侃。在他们的足球学校中,我们有了归属感。很多第一批的职业球员都不能脱离足球或者体育这个圈子,包括我自己,南方和刘建军们属于比较能折腾的,毕竟一个足球学校的建立需要花费很大的精力。与会人员中大奎认为现在是足球最低谷的时候,大家取得一致。小黎补充正是这样才需要抄底,南方讲了一个观点,原先都是教练去各个学校去挑有灵气的学生来练球而现在更多的是有钱的学生来挑教练。这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现实中比较无奈的是足球学校要生存下去,除了好的教练,大环境好才是关键的。
从郞越出来经历了这次暴雨。
星期六早上六点钟被主席揪起来,杀到了怀柔,接到米乐给我发的短信的时候,我正在剑扣野长城上和晓牧讨论,古人没有水泥是怎么砌长城的问题。短信是说高洪波下课了,压力大太。我以为是他又输球了所以才退出的。回家上网才知道和上海的比赛还没有打。我想一定是高洪波已经不能控制了。有一句话提到男人如果失去控制的话,那么他会生不如死。这句话我从长春回到北京后深深的体会过。无论如何只有放弃。从头在来。过的不开心了就离开,难受着对大家都没有好处。
值得一提的是和南方的观点类似,现在队员的力量似乎要大于教练。因为比赛是由队员踢的。高洪波早在去年和大连比赛后就说过他触动了一些人的利益,这些人不想让他在这个位置上待下去。好时一切都好,一旦遇见困难,高洪波如何去控制呢。中超联赛打了几轮了就有九名教练下课了,包括德国慕尼黑1860的,原来在中国获得双冠王的,去年拿了冠军的,也许接下来就轮到李漳洙了,假如他再敢输球的话。可以想见以后中国的球员资源会越来越紧俏,队员都是大拿,教练们下课的频率会越来越高。也许这是中国足球的现象,不正常的正常吧。
外面的雨还在下,也说不准明天又是爆热了呢。八月八号奥运开幕的那天我去年办的游泳卡正好也到期了,为什么这么巧,正好在这一天办卡呢,我想总要为特殊的日子留下特殊的印记,如果我一直住在大西洋新城那么我会一直为这个日子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