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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宝是零四年租我家的韩国人送给我的,韩国人告诉我它叫“TWOBI”音译有点象秃逼。遂改名叫大宝。
后来大宝一直生活在小白的家里,小白视若牚上明珠。有一天我开车问小白要烟的时候,大宝咬了我的手指头,咬出了血,我不得已花了四百多挨了五针狂犬疫苗,当时我气的开开车门把它从车前座踢到车后座上,小白抱着大宝哭着走了,自此大宝和我接下了仇,见到我就叫唤。三年中从没停止,而今天它不叫了,乖乖的躺在我的怀里。小白哭的泪人一样,惹的我也很难过。
医生告诉我大宝只能做手术,并且只有百分之二十的存活机率。病症大体和春节放炮有关,是受了惊吓,狂吠后体内先天性病源发作导致肠断出后坏了。手术费是一千零三十三。
从理智上讲大宝这个病即使手术成功了,因为肠坏了,还是没戏。花钱也是白花,这笔钱可以买几只同类型的新狗了。但是我还是花了,因为小白和小白的父亲对它有四年多的感情,明知是不行,还是要赌一下手术后的情况。
两个小时后大家知道了,有的时候钱是买不回一条命的。
大宝虽然从手术台上下来还活着,但是因为肠接上后不能有效恢复,十天内也会自然OVER。不得已最后只得做出放弃,花了六十元给它安乐。
春节第四天,折腾了一整天。我还是决定放弃。小白和小白父亲的难过痛苦让我理解了什么是生离死别,大宝给了它的主人们四年的快乐,同时它一样会给他们加倍的浓缩的成正比的痛苦。因为这个世界是公平的,有快乐就会有痛苦。谁也跑不了。
开车从双井向东一直到垡头桥,在一片松树林中,我为大宝找了一块墓地。我给它挖坟,埋它的时候,小白一直在流泪,我和她说,你知道这首诗词吗:“我今葬狗人笑吃痴,他年葬我知是谁?”
小白说你能不能吉利点。我想死是生的一部分,人总要面对,大宝天上有知,会想念爱过它的人,它曾经幸福的生存在这个世界上,所以没有遗憾。
在宠物医院做手术前,手机没电前和大宝最后的照像。我告诉它死是结束也是开始。要坚强的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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