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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大敦煌》 |
(剧照由魏思梦老师提供)
记者:在拍摄过程中,剧组有没有遇到什么困难?
夏凡:这部戏分三部分,三个不同历史时期,总跨度1600年,陈家林导演的工作强度相当于拍三个电视剧,付出的艰辛也是平时的三倍;场景从景泰到敦煌再到银川,大约1300多公里的行程;我们的拍摄期是春、夏两季,干燥缺水,还经常遭遇沙尘暴,西北的气候早晚温差很大,白天40多度的高温,工作人员、演员中暑晕倒的事情屡有发生,晚上拍戏又要穿上军大衣,感觉像在两个极端的季节穿梭。
记者:拍平面,广告与拍电视的区别?
夏凡:平面要传达的是一瞬间的东西,广告也是一样,只有几秒,几十秒,短短的时间,制造一个很“完美”的情节或片断出来。而影视剧是要展现人物的内心、塑造人物的形象,连贯的表现人物关系、矛盾冲突、情感变化等等,影视剧不是按照时间空间顺序来拍摄的,比如:你可能先拍十年以后,再拍十年以前的事,你必须认真分析、表演好其中贯穿的所有东西,才能让观众在观看的时候,不会觉得别扭(术语上称为“不接戏”),被观众认可。
记者:拍平面,广告之类,大多时候在室内,有很好的灯光,穿华丽的衣服,而拍电视剧在户外风吹日晒,会不会觉得很苦?
夏凡:不会,我觉得生活条件和拍摄环境的艰苦是很容易克服的。所有工作人员都是在同样的环境下,没有一个人会说受不了,况且受不了又能怎样,没有人替你走你的路,完成你应该完成的工作。我在日本留学的五年,一个人在异国他乡生活,任何事情都要独自面对:打工赚钱、交学费、租房子;打工要打多少工,怎么养活自己,学要怎么上……这些事必须想清楚。大约有一年半的时间,为了攒学费我早上四点半起床,五点半开始送报纸,一早上送200份报纸,送完天就亮了,回家吃个早饭,害怕睡过头就在凳子上打个盹儿,然后九点钟去大学上课,下午下课后到餐馆打工,夜里还要洗盘子……生活就是被这些劳作的碎片连接起来的,那时候我感觉除却这些生活本身剩不下任何东西,但是咬紧牙关忍一忍也就过来了。毕业回国后一切重新开始,拍戏的这点苦对我来说实在不算什么。
记者:你觉得科班出来的演员与时下各样比赛出来的新人,最大的不同在哪里?
夏凡:最大的不同,我觉得可能是基本功吧,但不能否认人家的努力,他们其实也是一步一步走过来的。不能只看到他们一赛成名、光鲜的一面,成名背后也必然有艰辛的付出,就像那句老话:“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现在超女好像也在拍电视剧电影广告什么的,我既无兴趣也不排斥,这些现象既然存在必然有它的道理。
记者:私底下的个性也是这样?觉得什么都是存在即合理,既无兴趣也不排斥?
夏凡:我是A型巨蟹座,是一个特别热爱生活、恋家的人,但我的工作常常在外,这也是和我个性矛盾的地方。至于存在即合理的观点,针对某些现象是有一定道理的,但也不能一概而论。我对待生活的态度一直是积极向上的,不过这些年也逐渐学习随遇而安。
记者:在国外独自生活五年没有改变你很恋家的情结?
夏凡:多少会有一点点改变,但性格就是如此,“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嘛。
记者:长期在外,和家人的关系怎样?
夏凡:一直以来我父母对我都比较宽松,很尊重和支持我作出的决定。其实从小到大我与父母在一起生活的时间非常少,我小时候父母由于工作关系长居国外,我的童年、少年时代是在几个亲戚家打游击度过的,高中毕业后我出国留学,几乎没有跟父母相聚的时候,正因如此我特别向往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固定的家,向往那种回家的感觉。
记者:作演员虽然不是很久,但是真的很爱这个行业吗?
夏凡:一开始觉得有兴趣、很喜欢,现在作为职业的选择,单纯从艺术角度来讲,我是很热爱演员这个职业的。虽然有时候也会困难重重,就像一叶小舟在茫茫大海中航行,但我会坚持自己的选择。
记者:有没有想要退缩的时候?
夏凡:退缩,也不一定是好的。只有眼前的路,是我能真切看到的,我所能做的只有低着头走好脚下的路。况且,怎么可以轻易退缩、不战而言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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