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祖先一起唱歌+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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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祖先一起唱歌》纪录的是一个巫师、一个盲歌手和一个诗人的生活轨迹。诗人哥布,生于大山的彩衣部落,初中毕业后留在大山教书,此后辗转于不同政府部门任职,一路走来,却离大山越来越远。他内心累积的孤独,每每于吟唱口传史诗时更显深厚。2007年,哥布调职返乡,引领村落的人们开辟公路,盼能与外界建立更紧密的交流。
盲歌手阿英,十八岁时失明,此后世界不见光亮。身陷黯黑与孤独,阿英摸索起父亲的三弦琴,凭靠体验与感知,他学会了祖传乐器,从此三弦琴便成了他唱歌作曲的工具。
诺铺,村落里的巫师,经常吟唱一部关于远祖耕种梯田的口传史诗,而他的梦想是要修建一座新房,可惜资金不足。哥布与诺铺是兄弟,当哥布穿梭于各政府部门为家乡建设筹措经费,他开始向诺铺请益,为了心中构思创作的长诗。阿英则是哥布的朋友,承诺于哥布的婚礼献上祝福,于是他长途跋涉。
哥布的长诗完成后,出版社决定发行,但哥布尚有疑虑,他为诗歌举办了一场别开生面的研讨会,邀请部落里的巫师们提供意见,诺铺作为巫师的一员,提供了许多宝贵的意见。阿英流浪多年,在亲友的撮合下,结了第二次婚,阿英一直是哥布创作诗歌的灵感来源,在新诗完成不久,哥布的儿子诞生了,至于诺铺,为了实现修建新房的梦想决定进城工作。
哥布返乡,诺铺离乡,而阿英依然在村落里歌唱,然而刻画在他们心头的传唱诗歌仿佛唤来了远古的祖灵。
《和祖先一起唱歌》导演李小江的导演手记:“海德格用一句话阐述了人类的终极梦想“人诗意地栖居于大地之上”。在现实生活中,作为一种理想状态,我们越是追求,诗意地栖居却离我们越远。人类有史以来占有最丰富物质的我们,对于幸福的含义却越来越困惑。镜头伸向一个遥远的族群并不是猎奇,而是寻找一种久已忘却的栖居状态。对与哈尼族群诗意生活相伴相生的贫穷落后,作者的态度并不重要,族群内部和谐的状态,哥布内心的痛苦纠缠才是最有力量的。我们跟踪一个巫师、一个盲歌手、一个诗人的生活轨迹,走进他们的内心,体验他们的情感,同时追寻这个族群祖先迁徙的足迹,穿越时间的重量,来到高山之巅,梯田边上,倾听远古的歌声,抚摸一个脆弱的梦想。“
《大水》纪录的是,大禹庙为元代建筑,座落于韩城市苏东乡周元村北。传说在唐尧虞舜时,黄河流域洪水泛滥,为了疏导洪水,大禹“劳身焦思,居外十三年,过家门而不入”。依傍渭河而生的渡口已有多年历史,它成为附近农民重要的交通工具,往来于河两岸。三门峡水坝的修建,使渭河的变道早已不是古人说的“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渭河也成了地上河,河床不断升高,淤泥堆积严重。
大荔县新豫村的村民选择在黄河滩种地,于地势较高之地建村而居,他们称之为“吊桩种地”。由于三门峡工程开工四十多年后,造成黄河滩荒芜,也让进驻的部队与当地农民产生矛盾,而村民们仍然努力改变着生存环境。
另一个深受三门峡工程影响的则是古城潼关,因政府错误政策使得古城消失,而三门峡蓄水后的水位,却从来没到达和淹没潼关,如今这里不旦成了威尼斯大酒店和黄河鱼烧烤园,人烟更是稀少。
马健文是华阴县冯东村的一位民间诗人,当年外迁至青海,只有高中教育程度,却凭着一股使命感和独立思考的能力,用四十年的时间写下数百首诗词,描绘移民和流亡生涯,渺小如他,依旧坚持归乡的远大梦想。治水一直是中国历代领导人的政绩体现,然而随着越来越多的水利工程相继而来,领导者是否看的见隐藏在经济发展底下的危机?
《大水》导演手记:“每个人的梦想与希望都是不同的,但有一群人,他们的梦想却无奈的一样,那就是回到自己的家园和故土。因为中国的第一个水利工程,他们没有选择的权利,牺牲了自己,保障了国家和其他人民的利益。时过境迁,如今他们大都已经步入老年,四十年的流亡生活和数次的搬家与重建让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很贫困,曾经关中地区最富饶的土地已经随着生态的恶化洪灾不断,而国家下拨的救灾款迟迟得不到基层的落实。
在这四十年里,他们自迁自建,用自己的双手重建自己的家园,我们看到了希望的同时却也为现实的残酷而心力交瘁。我们没有选择长江三峡和周边的生存环境是因为那里只是事物的前端,国际舆论早已给与了强烈的关注,而作为中国第一座水坝的三门峡早已经形成了巨大的现实问题,这些问题不容忽视,更关切到那些曾经勇于献身的卑微的人民们,因此我们选择了受灾最为严重的渭南地区作为突破口,地毯式的为他们造像,绘制出一幅清明上河图式的长卷井市生活。
大水作为影片的名字是必然的。因为我们拍摄到了纪念中国第一个治水英雄大禹的大禹庙、依水而生的渡口、吊桩种地的新豫村、因水而消失的古城潼关、和水结下恩怨的民间诗人马健文、中国第一座水坝三门峡。水作为一个重要的影像符号贯穿在整个影片的叙述之中,形成了内在的隐喻与象征,希望水最终超越它自身上达到一种哲学与生命上的思考,产生一些触动,我想这便是我所希望看到的。”
附:文字来自LS碟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