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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周六我本来很开心,因为超爷和猫猫到我家来吃螃蟹。超爷是个很不错的人,人品好,最重要的是,还认识蟹厂的人,订购了将近六十斤的大闸蟹,以一斤三只来计算,他运了一百八十只螃蟹进北京,比中非合作论坛来的非洲元首都多,极大的增加了北京大闸蟹的需求量,为建立良好的社会风气树立了榜样。
预计晚上八点开始吃螃蟹,我头天晚上八点就开始摩拳擦掌了。当天下午,大宁对我说:“有杂志要在永定河拍我的车,你来不来玩玩?”反正我也没事儿,那就去呗,于是我就坐着大宁的车去了永定河。大宁的吉普改装了很多地方,刚买来的时候是辆破车,百废待兴,后来经过大宁一丝不苟的改装,变成了一辆很不结实的越野车,曾经把大宁撂在人迹罕至的内蒙草原无数次。不过大宁对这辆车很得意,把这车当成一个大玩具,取名老白,玩的不亦乐乎。
在永定河的越野路上,老白果然没有让我们失望,在冲坡的时候,只听‘嘎巴’一声震天响,一个什么轴应声而断,车没有了制动系统,不能跑了。于是别的越野车就试图把老白从越野路里拉出来。越野路的路况很复杂,起伏又多路又绕。拉的时候由于绳子长短不一样,绳子又把油管拉断了,于是刹车也没有了。
就这样,本来预计三个小时的永定河拍照活动延续了八个小时,晚上十点我才到家收到超爷带来的螃蟹。怀揣一百多只螃蟹的超爷看起来并不快乐,因为他预感自己必须在螃蟹都死之前吃掉它们,想想自己未来一周要凭一己之力吃掉一百多只螃蟹,压力立刻很大。我、大宁、超爷和猫猫从十一点开始吃到夜里三点,也一共吃了不到五十只,我个人最好成绩是十一只。
在这顿螃蟹前,我最爱坐我家楼里最靠北边的电梯,因为电梯里有苏浙汇大闸蟹的广告,我管这部电梯叫“大闸蟹电梯”。但是这顿螃蟹之后,我看到红彤彤的大闸蟹招贴画已经毫不兴奋了,甚至还有那么一点点厌烦。我的天哪,可怜的超爷,现在大概已经被螃蟹恶心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