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玫瑰牵手作家社年度巨献精彩之作《巫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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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之花》用北京、上海、青岛、济南四座城市为背景,极其准确的勾勒出了一幅活色生香的娱乐生态图。讲述了一个坚持梦想在娱乐圈打拼的美女的传奇经历和心路历程,令人唏嘘惊汗之余,重新审视娱乐时代的爱情和亲情。该小说具有一定的自传色彩,里面涉及到众多广为人知的明星、导演和网络红人,讲述了不为人知的演艺娱乐圈内幕。
《巫之花》以起伏跌宕的故事情节和个性俏丽的叙述风格,博得出版业的一致惊呼,尚未出版已引得数十家出版机构的抛出绣球。据悉,这部吸引眼球的作品最终花落国内一线出版机构——作家出版社,作家社将全力打造安妮玫瑰的这部精彩力作。
选读:
前言
我要讲的是我的孤独,它藏在每个人心里,是一张薄薄的嗜血刀片,割得人心鲜血淋淋。女人因此哭,男人因此喝酒,一个是把泪往外流,一个是往里咽。如果出生前可以选择,我不当男人,也不
当女人,我要当头怪兽,把眼泪变成流动的月光,一池给自己香薰,一池泼洒天地。
我二十五岁,母的,短头发长身材,是马伊俐的山寨版,不惊艳,还耐看,并闷骚。我最欣赏的女人是貌如吃了不老丹的巩俐,她身体里流淌的百分之七十的水,不是米粒奸的,也不是新嘎泊的,而是映着荷花垂柳的泉水。为此,我只爱喝产于济南的普利斯矿泉水,还特别想改名叫工凡小俐,或者退一万步叫章子小怡。
我和巩俐有近似的初级版爱情,我曾经爱上的那个男人也是个导演。不同的是,他单身,今年四十五岁,做着拿奥斯卡奖的梦,却只执导电视剧。我不在乎我们之间的二十岁差距,只在乎他给我的北京山寨市民的日常生活。
所有的人都说影视圈乱,导演和演员之间有潜规则,开始我还不相信,而现在,他用夜不归宿和暧昧短信证明了。我没胆杀了他,只能杀死爱情,脑门上顶着“失败”两个字,将自己放逐。
这不是丢失恋情,是我遗弃它。失恋是上辈子人用的词,很土很庸俗。我讨厌这个傻瓜词,称它为遗恋。它是死亡爱情的遗物,在孤独的刀刃上加了柄,磨了尖,在心上捅出别人看不见的血窟窿。这就是遗恋的恶狠之处,它是场丢手绢的游戏,明知道那块手绢在别人身后随时要被捡去,自己必须打碎牙往肚子里咽,假装看不见。
我要说的那些事,从北京开始……
爱情是个什么东西
安妮玫瑰
2007年夏的济南大雨和2008年春的汶川地震,令我流着泪,两次拎出爱情亲情友情,重新淘洗。撇尽沙粒,留下烁金。
那些日子,与我联系最紧密的,是六十多岁的母亲。她二十岁遵母命嫁给了我的父亲,一生不知爱情为何物,只知道活着是为丈夫孩子洗衣做饭。而双亲早逝的父亲,对母亲咆哮了大半辈子,在鼠年末,却与我说,母亲是他这辈子唯一的至亲。然而,他们是对有意思的夫妻,跟40后50后的大多数夫妻一样,以刺猬的方式爱着,也伤害着。分离相互惦记,相聚吵得一塌糊涂,谁提谁都咬牙切齿,却又从儿女那里,打听对方的消息。
儿时憎恨过他们的争吵,长大后亦接纳了他们原生态的爱情。尤其崇敬他们一生只爱一个人,相伴几十年的婚姻模式。那是我的生命源头,更让我悟出,亲情是爱情的唯一出路。
爱情,是个恒久的话题。在其中迷失自己的,必是错爱。真爱的火焰,从来都锻造真我。因为我们都在爱情中,找寻另一半失散的自己。对与错,自己明晰。
谁都逃不过爱情的切割,那把锋利的刀,一样雕琢着我。可我依然相信爱情,享受不痴迷,把它与亲情友情三份等分。并且坚持认为,我爱你,与你无关,我不爱你,也与你无关。其实每个人都如此,爱的对象是谁并不重要,符合自己心中的标准即为好。
写这堆文字的,是个深居简出的女子,她挚爱宁静,也酷爱游走天下。眷恋比翼,又迷恋独行。此人最大特点是五谷不分,四体不勤,头脑简单,思想偶尔复杂。在家写作总是紧闭窗帘,唯恐有卫星抄袭她的宝贝文章。把她扔人堆里,不说话有美女嫌疑,一说话令人狂躁,很容易造成放火、防盗、防安妮玫瑰的尴尬局面。
祝愿天下的有情人终成眷属,也祝福傻傻的我自己!
感谢作家社的编辑婷婷为此书辗转反侧,感谢著名策划人张无极的暮耕晨播。感谢在我闷头写作时,无怨无悔支持我的背包妹妹和影子弟弟、九郎、齐齐、小政、尾戒、老虎,以及玫瑰刺群的兄弟姐妹,感谢鼓励我出版处女作并支持我写此书的春风姐姐,感谢汪蕾姐姐不断给我精神力量……更感谢宝贝安妮,以独立姿态随玫瑰妈妈定居北京,相约双赢。
要感谢的人太多,最好的感谢方式是一直努力,不让爱我的人失望。
亲爱的们,此时此刻,你读我的文字便是对我最好的支持,洒油拿辣!下本书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