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5号回到北京,中午下车随即赶到台里,讨论了大纲,6号便全力投入了8月26日的文稿创作工作,奋战5天终于先后拿出了第二稿、第三稿(中间还有一个整天的会议:半天的与韩国首尔大学的会谈。半天的通稿会),大约5万字的模样。用电邮点击发出以后,真的是轻松了许多。
休息一下,今天又要飞呼和浩特了,那里有个广电总局的会议,要我明天上午作一次发言。
上次去呼和浩特,大概应是2001年左右的事情了吧,应东山区的邀请去,正直冬天。看了山景雪景,住在呼和浩特的昭君酒店,当时只吟出了第一句诗:昭君酒店遇昭君,幻象之中而没有后力,就再也吟不下去,把那一句诗丢在了呼市,时隔五年,这次还能继续吟出来么?
昨天一个朋友发短信问我:你什么动力让你这样忙来忙去的?
真不好回答。
多年前的一个答案是:这一生只想为社会做点事。希望后世的人能在图书馆检索到我的一本书时,就像地质学家见到第四纪冰川擦痕那样,说一句:哦,当年这里曾经有块冰擦过……
近年有个答案是:人在江湖,箭在弦上,惯性已经让人无法停下来了……
在更早的年头,还是“英俊少年”之时,和我高一时候的语文老师施有良先生(不知他现在在哪里?)讨论过能与劳的关系问题,俗话说“能者多劳”,我倒以为更是“劳者多能”;
更旁逸斜出的一个答案来自一部电影《舞台姐妹》,剧中人说:认认真真地唱戏,清清白白地做人;也许是这个座右铭误了我这一生?
哪个答案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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