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我写了什么诗歌儿 |
我认识她十天,她一直在读我的书,她说,她在办公室里读着读着满脸眼泪。本来以后会成为很好的朋友,可今天早上,从电话里得知,她走了——在24岁生日的早晨。不要以为她又是我的哪个病友,请别只将死亡一类的“恐怖”词只固定在医院或病床上,似乎只有病床上挣扎的“煽情时刻”,才会让人哀叹一声,同情一句,然后继续投身“光明的,健康的世界”里,死亡,与我们无缘!不!生病后,我体会到,天有不测风云。生命是脆弱的。这一年,我身边的许多人都走了,而我,依然在行进着。
在此之前,她是再健康不过的一个人。可一个意外,使她离开了我们。而意外,其实就在每个人身边。
想到她已经离去,想到我只有那一面的记忆,于是拿纸拿笔,让妈妈将蔡琴的音乐打开,笔在纸上磨出沙沙的声音:
我努力低头回忆,
回忆一切的你。
那是在哪年哪月,
那是在何时何地。
我只记得你的白毛衣,
和你的笑嘻嘻。
你低着头自我介绍,
介绍着怎样的自己。
可我只见过你一面,
可我只独守眼神的惟一。
只说过微笑的一句话,
就陷入梦的别离。
从此我们幽冥永隔,
从此我们各奔东西。
从此真实将虚幻代替,
从此我目送你远去。
还有,还有,还有呀!
可我,可我,已忘记。
当你,当你,上了路,
留下,叹息,和珍惜。
前一篇:现场直播,血落,心不落
后一篇:马不吃夜草不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