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晴朗无风的时候,帐篷里的温度能达到30℃—40℃左右,但这是你唯一能待的地方。如果坐到外面,估计该被猛烈的阳光烤成木乃伊了。

我们的营地(阿贵摄)
早晨是被冻醒的,好冷啊!
我们的营地建在背阴的坡上,阳光被山挡着,要到很晚才能晒到营地里来。
早起所有人都说是被冻醒的。
我醒来的时候已是八点了,昨夜托安眠药的福,足足地睡了一大觉。
起来后听向导在和队长商量这几天的安排。他们今天运输到C3—C4之间的地方,把装备埋在那里,后天到了C4还可以再下来取一次。所以今天的计划是四个小时上去,两个小时回来。
按照昨天的安排,今天我就不去了。明天再和大家一起用六个小时上到C4,后天休息,第三天运输装备,第四天去C5。
早餐是红豆煮核桃,还是速食,我没吃。
大家是10点半出发的。
等各营地的人陆续出发后。我才开始起床后的折腾:上厕所,吃麦片粥、面包、三文鱼、酸黄瓜。早餐很丰盛,还有西红柿蛋花汤。然后开始整理帐篷,这是我在营地最爱干的事儿了。

营地远景(阿贵摄)

在帐篷上搭上衣服就会凉爽一些(队长摄)
白天晴朗无风的时候,帐篷里的温度能达到30℃—40℃左右,但这是你唯一能待的地方。如果坐到外面,估计该被猛烈的阳光烤成木乃伊了。当然想让帐篷降温也不是没有办法的,只要把大羽绒服和睡袋等潮湿了需要晾晒的东西都搭在帐篷的外帐上,帐篷内一下子就能荫凉下来。
这会儿我在写日记,看了看温度是28.4,果然这样就好多了。
哦,对了,早起他们出发时,向导飞儿还专门安排了另一个营地的某帅哥向导来关照我。他刚刚给我烧了壶开水送来,还和我聊天,可惜我英文不好,呵呵。
说起来我们这次的两个向导挺不错的,飞儿褐色的头发,人挺帅、够强壮、责任心强,就是管得太多了。啫喱是个高个子,新西兰人,长相极有宠物效果,很可爱,身材和发型都像贵宾犬,耳边两大圈黄毛的那种,他平时在新西兰带队徒步,这也是第一次来登麦金利。啫喱一到营地干完活就弹小吉他唱歌。而且还是歌声嘹亮的那种。飞儿就没啫喱活泼,次落总是说他是新向导,难免总有点紧张,但事实上飞儿登顶过5次麦金利,已经算很职业了。据说他之前每年只做半年向导,剩下半年是自己在玩。

飞儿和啫喱在唱歌(队长摄)
这会儿听到其它营地有人在大笑,估计也是和我一样的留守人员。也许我现在应该出去转转,回来后再仔细收拾一下明天需要带上去的装备。
不知不觉他们已经走了四个小时了,估计已经到达了预定地点,现在该往回返了吧。
外面实在是好晒呀!
我在帐篷内认真地准备明天上去的装备,整出一大包带不上去的东西。最难取舍的是面罩和发热帖这些东西了,在不影响重量的前提下尽可能的多装点吧。
说实话,我真的觉得那个“便携马桶”装的太沉了呢。想到这里,赶紧趁这会儿没人开桶晒晒大便,哈哈。听说明天到14000英尺的地方有条冰裂缝,到时候丢在那里。
我的马桶是专用的,呵呵,倍儿有面子。
我正一刻都没停地在忙着,没想到大家竟然下午3点半就返回了,据说也不怎么累,队长说上去用了四个小时,下来的时候就只用了40分钟,他们空身往下走这种雪坡肯定是冲下来的。
可我们明天上去得6个小时!
他们一回来营地就有音乐了,不过这会儿不是啫喱在唱,是放的音响。

次落飞儿和队长 后面的是啫喱

阿贵
晚上5点半了,向导飞儿叫我们喝汤了。
哦,刚才我还给自己加了一餐,泡了一个紫菜蛋花汤,吃了一个面包,还吃了一点三文鱼。他们做的是一大盆浓汤,也挺好。
喝完浓汤,来了个美籍台湾人,和我们聊了几句。队长还遇到了一个98年给他当过联络官的人,好像是以前登珠峰的一个客户。
接着次落又变魔术似地掏出一大包之前从山下小镇买了背上来的鲜樱桃,一下子就被大家吃完了。
晚餐是一种卷饼,或者应该说是像豆沙包一样的东西,也挺好吃的。
吃饱了,现在是晚上6点半了。我在考虑是不是该“酝酿”着去解大手了,还是先给欧阳打电话。
一切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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