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当地土著在吃的一种东西,这种吃法看起来有点难以接受。(刘建
摄)
昨晚吃个力目西睡的,还行,就是觉得半夜冻醒好几次,我和陈芳两人一屋,空而且大,所以觉得冷,昨晚用的是一个-20℃-24℃的睡袋,也许明天该用1000克的睡袋。
走出房门,看到院里院外全是人,都是来给我们背运物资和看热闹的。收拾妥当之后准备进山,先是坐摩托车,一人一个,坐了一段路,9点正式开始徙步。这里海拔2000米左右,徙步的感觉非常像是在西藏墨脱。
今天是查亚进山途中的第一天,一路上经过了好几个部落,每个部落都会派人等着我们收钱。据向导说,我们昨天住的这个大部落收了我们5000万印尼钱,相当于5000多美元,他还说,这一消息估计昨天就传遍周围的部落了,所以我们今天一路上要经过的部落都得到了这一消息。
他们是印尼的一个小数民族,每个部落都用篱笆扎牢,收钱的人就在我们的必经之路上,有拿着弓箭的男人,也有女人,老太太,大约一个部落,会收去我们10万元印尼钱,今天我们大约经过了4-5处,据向导说他曾有一次被收了十一次。大概程序就是我们到一部落,就有人拦住我们的队伍,然后我们这方有人带着枪上去和他们谈判,要么痛快地放行,要么还得讨价还价,还会吵骂,但基本不太敢得罪他们。
我们一行据说有27人随行,其中一半是用来和各处部落谈判的,其它是背夫,还有部队警察,都带着M16冲锋枪,土著人用的是气枪。一路上,向导提醒我们小心带面具的人,这些人通常是不友好的,要知道,他们可都是食人族。
部落人的生活简单到家里什么都没有,只在中间有个火炉。下午路过一个部落,看到他们在吃一种红色的果子的酱,一帮人围着,看着挺吓人的,我向来是走到哪儿看人家吃什么都会跟着试着尝尝,不过,今天真是一点想法都没有。在各部落,都只见到路上有猪,没见到牛,地里种的东西也很少,大概只有一些地瓜、竽头之类的,估计土著们还过着狩猎加采摘的原始生活。
今天徙步的第一程一直走下坡,直到河谷的底部,大概有600米。我感觉头一小时累,也许是由于这些日子拉肚子拉的,体力不好,不过第二小时后就好了,上上下下都没问题。12:00多吃了简单的午餐,有麦片、蛋白粉、葡萄干和弥猴桃干,还有从部落女人手里买来的一串香蕉。
我今天没有胃痛,一次都没有发作,每隔大约一小时就及时补充点食物和水。次落和范范帮我分担了随身装备,我几乎背着一个空包,像是“背背佳”。下午行军时,陈芳差点落下悬崖河里,走在我前面,忽然叫了一声人就没了,没进了前面芦围丛里,建哥、范范还有次落赶紧冲上前去把她拉上来。
与2008年徒步墨脱相比,今天一路都没下雨,也没有令人发毛的旱蚂蟥,感觉还不凑,路上只见到一条蛇,差点被范范踩到。
我们是下午17:00到今天的宿营地,孙爷比我们晚到一小时左右,他说腿疼,眼睛也疼,而孙斌和范范的感冒也挺重。营地在一条大河边的高处,位于一个山头上。我这会儿在帐篷里写日记,听到外面的水声很大。刚才去河边支流洗了个澡,很舒服。
晚餐很丰盛,有鸡、鱼、蔬菜和米饭。我边上的帐篷里是背夫的大帐,里面点了一堆篝火,烟大,真不明白他们坐在那多不舒服。
明天据说是最艰苦的一天,向导说真正的热带雨林,超乎你的想像,但会下雨,行军,极其泥泞,要穿雨鞋。

晨光中的村庄和院子,美丽中透着一丝苍凉。(刘建 摄)

当地人就这样蹲在路上,远远地看着我们。(刘建 摄)

我们坐上了摩托车,这有点像国内偏僻的农村的景象。(孙爷 摄)

沿途的村庄,后面的房子很原始,仿佛电影中的景象在眼前复活了。(刘建 摄)

那儿的孩子都是那么天真可爱,他们还不知道生活的艰辛与磨难。(陈芳 摄)

看起来,这里的鸡和我们平常所看到的没有什么不同。(刘建 摄)
向导在和土著谈“买路钱”,或者更应该看成,这是我们对这里的人们一种应有的慈善。(刘建摄)
交完买路钱,我们就可以通过扎得很结实的篱笆,继续前进。(刘建 摄)


在这里,有水声、吊桥发出的吱呀声和我们夸张的尖叫声。(刘建 摄)


小憩一下,补充点能量,调节一下精神,对于长距离徒步来说,十分必要。(孙爷 摄)


参天大树遮住了太阳,这些不知生于何年的树才是这片土地真正的主人。(孙爷摄)
桫椤树和银杏一样,被称为植物活化石,来自遥远的年代。(孙爷摄)
我们的营地到了,几顶黄色的帐篷营造了一种温馨的气氛。(刘建 摄)

当地土著对于我们的任何东西都会产生兴趣。(孙爷 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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