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徙步第二天 大风 -23度

(2006-06-27 18: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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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2005420(徙步第二天)-23  大风

昨晚竟然是很温暖而且无梦的一夜,这种感觉和登山还是很不同的,因为没有高山反应,于是能够吃好,睡好。但同时却需要的是得有很好的体力和冰雪的户外经验以及充分的心里准备。
早起,发现勺子和碗都被冻裂了。

http://img93.pp.sohu.com/images/blog/2006/6/27/18/18/10ca6aee9ee.jpg大风 -23度" />

查理钻进我们的帐篷笑着说,
GPS显示昨晚我们营地脚下的这块大”往回漂了半英里。

今天是12点出发的。

依然是大风,依然是极其的冷。

但感觉上却比昨天好多了,昨天大家不是手套不合适就是眼镜不合适,我的背带也不合适,今天开始都会调整了,加上经受了昨天的考验,对一整天的路程也比较有了心理准备。

但是不论怎样,又是很顽强的一天。

http://img94.pp.sohu.com/images/blog/2006/6/27/18/18/10ca6af0785.jpg大风 -23度" />

风从雪地上吹过,逆着光其实很美,但却没有人勇于取出相机拍照,太冷了,手实在拿不出来,更何况操作事情。不能停。大家只顾一步跟着一步持续不停地前进着。因为这种大距离行走,不敢掉队,按说每人前后的距离应当尽可能保持在20左右。

我们的向导查理曾经在北极走过90天,真不知是怎么过来的,他是个很有经验的极地专家,苏格兰人,到过四次极点,另两个人是他的助手,也是第一次来。

查理是个小个子,走路的姿势很矫健。他有两副雪板,一副长板,一副短板,根据不同的路况,他会换着用,瞭望的时候,他会把握着雪杖的两手交叉搭在头上遮阳,或站在个高处,样子很像只旱獭。

米克有极好的体力,像个大熊,力大无比地拖着个最大号的雪橇,跟在查理后面配合他开路,很听话的样子。而那个温和的美国大男孩德克被安排在最后断路,显然他的体力比起前两位来就差多了,今天就听到查理在一次休息时不高兴了,批评他太慢,可他毕竟也是拖着大雪橇啊。

我今天后半程比前半程感觉好多了,只是还一直在心里无意识地咬牙切齿地唱着昨天的那首歌,反反复复,任由其停不下来。

钟先生的手指头昨天被冻伤了,今天出发时,大风中,他看到我的northface的厚羽绒手套就比手划脚地点头,意思是说:“这个好!”我的这副手套是次落在小镇时给我的,他自己用了一副比我的薄的。

手的确很容易冻伤,尤其是每次休息完再上路时。因为之前吃东西喝水之类的操作,是需要短时间摘下外层的羽绒手套的,而带着内层不厚的分指手套,忙完吃喝及穿脱衣服之类的事后,手其实已经被冻僵了。几次下来我就也有了经验,只要迅速穿戴好一开始走,不论手有多疼,我就象登穆斯塔格峰时队长教我的那样,让自己的双手不断地在手套里抓挠,反复反复,只要坚持,慢慢地手的知觉就回来了,一开始发热,就知道好了。

http://img93.pp.sohu.com/images/blog/2006/6/27/18/21/10ca6b1472b.jpg大风 -23度" />

明显的,我比昨天会照顾自己多了。

每次队伍停下来休息,第一件事就是要立即穿上厚羽绒服,然后立即补充热量,大量吃巧克力、奶酪、果脯、果仁和补充水分,因为体力的大量消耗,所以总有很好的胃口。

每个人都很累,加上风大,休息时总是无人说话,只是默默地在吃。每次也就是休息10分钟,因为不运动的状态下,人体会迅速失温,长了受不了,于是快速收拾完再重新上路。

今天的一路上,我和次落还先后给队长动了两回“手术”,第一次是在中途休息时,大家都快速地开始默默地吃东西了,我就听身后的队长有气无力地在对次落说:“快!次落,怎么找不着嘴了,快把我嘴弄出来,我要吃东西!”于是就听到次落“咔”地拨出割路绳的刀子,在队长脸上比划了半天,然后同样有气无力的问道:“冻住了,你看是割胡子还是割面罩?”就听队长说:“这会儿胡子不重要,头套重要,当然是留面罩啦!”然后一阵“吱吱嘎嘎”声之后,次落坐下了,估计是手术结束了。可他身后的队长却又嘀咕上了:“难道没有别的口子了吗?怎么这么小?!”那会儿我和次落都没再回头,尽管都想笑,只是没力气了。

第二次是当到达营地时,队伍今天被拉得很长,我因为毕竟负重少走到了前面。队长到时,累得对我说快给他弄点吃的,然后叫我给他把嘴和胡子用刀割开。于是我就如法炮制,像之前次落那样又给队长动了一回手术,尽管大风中手也不利索,又着急,心理却老想笑,心想人都说队长的大胡子是保暖用的,这下可不就麻烦了。

今天我的状态不错,跟着体力向来好的孙爷,吕钟凌他俩最先到了,毕竟他们没让我负重太多。

王石今天状态不好,估计是帮他们组又多分担了负重。一度掉在了后面,按他自己后来的话说那会儿的感觉是要虚脱了,他还说,没有及时吃东西也是原因。

曹俊依然在很后面,队长说得没错,这些日子以来他可能太累了 

在一天的行进中,负重多点少点,体力上的差别是很大的!

尽管如此,搭帐篷时,我依然得坚持着,腰都不能弯,因为剧疼。

http://img94.pp.sohu.com/images/blog/2006/6/27/19/10/10ca6c320da.jpg大风 -23度" />

我们今天是8点到的宿营地,也正好是走了八个小时,依然是太阳在我们的2点钟的方向时休息的。

今天一开始上路时,我还学着吕钟凌的样,尝试地听了一会MP3,但感觉不好,音乐里的都市声音,或者森林的小鸟,温暖的海浪声,都让我觉得很别扭,行走的节奏也不对了,于是干脆不听了,专心地走路,什么也不想了。

渐渐地其实也就习惯了,知道了,每天只是在路上走,不太去关心时间了,尽管是很艰难的一步一步,但心理上已经很有准备,所以也并没觉得时间长,一天就过去了。

晚上我炒的肥肉,他们太累了,于是觉得自己还挺有用。一整包的培根,极地需要脂肪和热量。

再加上建哥从国内带来的各种调味料,我们帐篷发的是一种辣椒和生姜做的酱,被次落往饭菜粥里一放,香味马上满帐篷。

待大家缓过劲来之后,是每天例行的烤头套,帽子,手套……这次这类的小件东西准备不太足,这么大量的出汗,北极又那么的潮湿,浸湿的衣帽手套没有足够的备份,只能每天在帐篷里的炉子上烘得半干,再塞到睡袋里用体温接着捂。没想到。

http://img93.pp.sohu.com/images/blog/2006/6/27/18/19/10ca6b02ab3.jpg大风 -23度" />

什么东西都被冻住了,不可想象,防晒霜露硬邦邦的挤不出,各种药膏都挤不出。

刚才卸东西时,发现队长他们的啤酒也爆了,雪橇车内的东西上都是奇怪的啤酒霜,没有液态的东西了。

收拾完所有的事情,都1点了才睡下,知道依然会是香甜温暖的美梦。

感觉也是一种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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