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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末的沙尘天
(2010-04-28 15:29:26)

前几天,二姐打来电话,说我们都快被沙埋了。已经记不清这是她今年第几次通报沙尘天了,只是这一次,似乎最严重。然而,报纸上,砖家说,今年的沙尘天无论从数量还是强度上都只是平常与平淡。怕引起恐慌的心情咱们理解,毕竟今年的天气反常已经造成了谣言四起。可砖家的职责难道不是实是求事么。
中午看凤凰卫视的《有报天天读》,在播放一组北方遭遇沙尘暴天气的图片时,配上了阿杜的老歌《天黑》。“我闭上眼睛就是天黑,心被撒裂的感觉……”那把破嗓子搭配着昏黄梦幻的图景,这谁想出来的呀,太TMD有才了,沙那么大,不闭眼睛都天黑了。
小时候其实挺盼望大风天的,因为可以用纱巾把头全部包住。最好是大红上面纵横交错着金线的,或者绿底上面有黄花的,对着镜子,把头整个包住,再在后面打个节。端详镜中的自己,雾里看花的感觉,别说有多美了。现在想想,那就是我们少女年代的时尚吧,走的是诡异路线,简直就是LADY
GAGA的老师。
那时还没沙尘暴这个词。需要戴沙巾的天气无非两种,一种是大风天,风吹起树叶与沙土,顶风时,吹得自行车把持不住。一种就是扬尘天,老妈管这样的天叫“下黄土”,风倒未必很大,但天色暗得很,屋里外头一会儿就一层土。到学校一看,同学们,尤其那些没资格戴纱巾的男同学,个个跟兵马俑似的。后者大约就是现在所说的沙尘暴了。但印象中,是我离开家乡小城有几年了,才有了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被媒体称之为沙尘暴的沙尘暴,据说忽然之间,狂风大作,白天像夜晚一样黑,偶的某位文青好友正诗情画意地在还未播种的麦田上散步,结果被风掀了个大跟头,连滚带爬地跑回家了。
现在树植得多了,沙尘似乎更严重了。
是恰巧吧。我们恰巧遇上了极端气候变多的年月,像当年的恐龙一样。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稳定之后总有动荡,动荡之后再需稳定。无论自然还是人事,无不如此。所以,我也不觉得这是谁对谁的惩罚,或者就会有什么预言降临,至少咱们现在可以住在房子里,无论是租来还是买来的,比恐龙待遇可是高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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