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撰文:杰西卡· 本克JESSICA BENKO
摄影:埃丽卡· 拉森ERIKA LARSEN
翻译:陈昊
现在的萨米人当中只有一小部分是在牧鹿为生的传统下长大,瑞典约克莫克的埃拉-利 · 施皮克就是其中之一。他们这一代的年轻人怀抱着上大学的理想。“我想要探索这个世界,”她说,“但我又希望驯鹿永远不要从我的生活中消失。”
夏季里,驯鹿群跨越斯堪的纳维亚半岛和俄罗斯北部大陆,从冬季牧场迁徙至更加凉爽的地区,萨米牧人追随鹿群的脚步而行。
14岁的萨拉· 高普为受坚信礼而着盛装。她与父亲尼尔斯·佩德·高普身上的服饰表明他们的故乡是挪威的凯于图凯努。他们的驯鹿皮靴前端翘起,为的是方便嵌入滑雪板。
北极圈以北340公里处,挪威参差如皇冠边缘的海岸线上,夏季里太阳连续数周不落,午夜的阳光映照在仲夏的积雪上。夏至来了又去,萨米族的驯鹿牧人们却无暇留意。“每年的这个时候我们都在忙着给幼鹿做标记。”英格丽德·
高普说,她指的是各户牧人每年在新生小鹿耳朵上刻画古老记号的习俗。在萨米人散布于挪威、瑞典、丹麦和俄罗斯北部的故土上,时间的概念与太阳的运行无关,而是与某种更加重要的活动息息相连——那就是驯鹿的迁徙。
萨米人称自己为“驯鹿牧人”,这一称谓准确地诠释了他们曾经的劳作方式:徒步或划着木制雪板追随驯鹿为寻找最佳草场而飞快迁徙的步伐,走过数百公里的路程。然而如今已时过境迁,现在牧人们只能在每年固定的时间段、在传统驯鹿牧场中的某些特定区域内放牧。为维持生活,牧人们需要购买昂贵的越野汽车和雪地摩托,用来维护领地间数百公里长的围栏,并根据用地规定迁移大规模鹿群——哪怕这些规定与驯鹿的天性相悖。正如英格丽德的丈夫尼尔斯·
佩德· 高普所说:“驯鹿用鼻子而不是眼睛思考。它们随风而行。”
与他们这一代的许多萨米人一样,尼尔斯当年上的是义务制寄宿学校,按照当时政府实行的“挪威化”政策,学校中禁止教授萨米族语言。如今的萨米人已经获得更多的自主权,但当年萨米语言所受的创伤已无法修复,现在只有少数人仍在使用萨米语。高普一家就属于萨米人(总人口大约7万)中少数仍在放牧驯鹿的成员之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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