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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剑川
一位自称故人的人在我博客上留言说,很高兴看见我成熟了理智了,不再是一个陷入文学整天写诗的文学病人。
她使用了很文学的文字描述这一切,她是诗意的,飘忽的。我想不起来,她是谁,也不愿意去想了。
这些年来,我一直在为金钱写作,写着并非文学的文字,渐渐地在贪欲和追逐中觉得很累。我曾经试图做一个沉迷在文字里的人,目的很明确,写一切可以卖钱的字,对于我的工作,我只是追求完成任务,对于我的企业,我追求一个被遗忘的人。
一个人沉迷于一件事情就忘记了其他,忘记了世界。我现实的买我的文,写我的字,收集我的报纸杂志,研究投稿功夫,收集报刊邮箱。
或者每个人都有这样的经历,从前是单纯追求一项技艺,一种艺术,在里面出不来。后来是追求这个技艺所可以换的的实在的东西,虚荣,名利,金钱。到后来呢?当你回首过去,一切都是过程,都必须经历。
我曾经以为文字高尚,我曾经以为文字低俗,我曾经以为文字里有自己的世界,我曾经以为文字里什么也没有。但文字就是文字,我也终于成为一个依靠文字生活的人。
我以为,当你不准备用文字追求什么,而是在文字里放下一个集体一个更大的境界时,文字才更是文字,文字并非是要实现个人什么目的,而是应该表达一个群体,一个族类,一个时代的印迹。和个人的艺术不同,新闻有这样的功用。如果只把新闻视为自我进步的台阶和吹捧领导的玩意,那是错误的。
新闻是一种武器,和杂文和言论类似,他应该是客观的表达,对于世界的探求,集体利益地体现。对于一个热爱战斗的人来说,新闻是最好的兵器,而且因为客观,永远也不会伤到自己。因为一切是事实在说话,我们要的是真相。如果说真相比深入更重要,那是因为真相往往隐藏在表相。
或者若干年后,人会改变,会迁移,但是在一个企业里混迹,需要为企业做一些事情,需要为领导做一些事情,需要为群众做一些事情。
一个人在潜伏了很多年之后,觉得应该做一点事情,那就做吧。我病了很多年,但人总是要病,要隐藏,要消逝,才可以回归。在逃避和厌弃这个世界之后,重新回来的人,是什么呢?
儒家讲处江湖之远忧,居庙堂之高的虑。入世,不需要文学。出世,需要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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