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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北电力文友杂记
邹剑川
我某天在论坛和人掐架、拍砖,对方急了,说,亏你还是湖北电力三剑客之一了,怎么可以骂街捏?我想了一会,这个三剑客是嘛啊?我觉得可能说的是寇剑波、邹剑川、刘剑锋。我心里暗笑,要是这么个搞法,岂不是还要搞个湖北电力三刘,刘正中、刘晋军、刘贤冰,湖北电力三李,李湘、李光满、李红学,湖北电力五老,蓝果长,汪超英,张郑江,龚建民、王景瑞,还有什么大将军、两护法、四天王、五朵金花、六散人、七龙、八虎、十杀手,如此如此无穷尽矣。
不能因为我是什么三剑客,就不能和别人在论坛网络掐架、群殴、拍砖、骂街。
说到我在网上混了这么些年,终于有资本可以摆摆谱,可以有资本回忆一下,怀旧一下,我是很激动的。这就是资本啊,就是经历啊。同志们啊,来之不易啊。
我某天翻看网络的《湖北电力报》,从80年代看到2007年,发现其间一直坚持写的文友不多,我看到老王,王景瑞大概是一个一直在写的,现在退休了,又在新闻中心写。还有龚建民、刘贤冰也基本是一直在写,而且他们是新闻、副刊、消息、言论、通讯、公文、纯文学都来的。
我还年青,不到30岁,但现在的感觉是本单位里80后的那一拨写东西的太少,尤其是写副刊,作弄文学的少,很有些为后继是否有人担忧。就是我这样70年代,和60年代、50年代的前辈比起来,也觉得在对于文学、文字的热诚和执着上,相差甚远。我是把文字作为好玩、娱乐、消遣和一种个人的事情做,而缺乏一种社会责任感和对文学本质上的追求和事业感的。
我为什么写?为了钱而已。一点也不崇高,我是文字商人是码字民工,是为了混碗饭吃,为了大碗喝酒大碗吃肉的理想快乐,而不是艺术家不是有一种宗教情怀的。我是把写字作为生意来做,做为投资来做的。或者50岁以后,我可以艺术可以超脱,但现在我很现实也很功利。所以这就是我和前辈们的差距。
因为还有些天赋供我挥霍,因为还爱好这个事情,所以我也很无耻地写了很久。科夫先生旧文说,他写公文多了,可能会写坏了笔,如果编辑说,为了健康,请你封笔,他是有自知之明。
但我很缺乏自知之明。即便编辑说为了健康,为了读者,请你封笔,我可能还要无耻的写下去。这就是我和他的不同。
我们单位一位同志说,我的文字如果能有我母亲一半就好了,就能很成功了。我很诧异。我不如符玉莲?我们单位还有一同志说我的最大优势就是写深度和提炼性的东西没问题,缺点可能就是写东西太慢了。我更诧异了,我居然写东西慢?但我也不好说什么,也不好问他们是否真的看过我的东西,真正了解我。人啦,什么观点都有的。所以呢,只有自己想怎么写就怎么写,不用管别人怎么去说了。
我们单位还有许多人并不知道我是谁,我想也没必要要所有人知道和了解我写了什么,究竟是个什么?就如我从前写的一篇文字,我只不过是个龙套,即便在全国发表了许多的字,在许多报纸杂志上客串出场,但终归不过是个小角色,就整个湖北电力圈来说,能称得上是真正文学作品的可能不多,但我想,作为业余作者,作为票友,能说自己还是个写字的人,还是个文学青年,是个码字民工就可以了。
我
以前瞧不起我母亲,觉得她的文字很不值得一看,但现在读起来,觉得那些文字应该是在全国各地都好卖的。有次,我把她随便乱写的字拿到南方一家大报,编辑连着用了几篇,还说邹妈妈写得好,以后多给我们投稿。而我费尽心力只在那个版上了一篇。
从那以后,我再也不帮我母亲投稿了。我也开始觉得,我们未必超越了前辈和前人。生于70年代,即将30而立,我在文字江湖里,也没什么追求了。只希望自己还能一直写下去,希望各路编辑同志,不要发来为了读者,为了报社,请不要再写了,不要让我们为难之类的信息。好在我什么都能够写两笔,还有几块根据地,和一些游击区,虽然祖国山河一片红,一纸风行,洛阳纸贵,千字一万的局面不大可能出现,但是为了不至于被遗忘自己还是一个小角色,我还要继续涂鸦下去。
(1664字)
07年1月21日草
关于湖北电力文友的
邹剑川
(1664字)
07年1月21日草
关于湖北电力文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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