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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只有十分钟的时间,你会怎么讲自己的人生?你有没有好奇过,别人是如何渡过他的人生?
在12月,你将在一个200人左右的露天场地里,看到一场关于十个人十分钟人生的小型放映会,名字叫“十分人生”。十个身份、经历全然不同的平凡人,在一个突发奇想下,拿起了DV,拍摄自己关于人生的想法。
“人生这主题很大,有人想我今年六十岁,怎么可能用十分钟讲完我的人生?但其实临终遗言你能讲多少话?你也不过在刹那交代人生最重要的事情让别人知道。我们做‘十分人生’,就是告诉你生命很快就结束,你拥有的十分钟并不多。珍惜生命和现在的人生非常重要。”这个突发奇想的人说,他叫林文炫,44岁,台湾人:“现在网络视频要么很搞笑,要么很血腥,要么就是社会的阴暗面。除了这些,应该还可以讲一讲人生吧。”于是,他走动起来,发动身边的人,说服他们去做一个“十分钟”的奉献。
这几乎可以看作是一项费力不讨好的公益项目:没有赞助、没有设备、没有回报、也不会有宣传。被打动的志愿者们,只能用自己的摄影机,不计回报地来拍摄自己的一小段人生。好在这个主意足够有趣。到最后,杂志编辑加入了,建筑师来了,时装摄影师来了,身患重病年过七旬的老人来了,居然——连袁泉也来了。“很感谢姚谦和袁泉。我把明星放进来,是因为我工作的环境:他们是我的朋友,就这么简单。”
但与此同时,林文炫开始要刻意地与商业、炒作、别有用心这种词汇划开界线。“我不想要帮助,也不需要钱,因为有钱的加入的话,这个事情就会比较复杂也会不单纯。它的质感也不会这么好。”
所以,你也许在12月8日能看到袁泉,也许看不到。但你最好不是把这作为重点来观影,因为十分人生的策划者只想让它平平静静地“长大”。它最大的“理想”不过是成为一个平民的电影节——像一个节庆一样,让所有DV的爱好者能在这个主题之下聚集起来。每年有一些人来对这一整年的参加者做一些评论。
需要特别说明的还有,你最好也不要把“十分人生”当作一场紧张刺激的娱乐秀来期待。参与者无人具备专业的拍摄技巧,他们是完全独立地去拍摄、剪辑。“我们不会做任何改动,试图让影片看起来更精彩,因为那是别人的人生,我不想干预。”
这便意味着,你有可能看到一场长达十分钟的长镜头,也有可能看到一段无法理解的“跳跃性”影片。但如果活动那天,你去的时候,你的心你是沉静的,你想知道这个为什么这样拍出来?人家是怎么看待他十分钟的人生的话,你就会把它看完。因为所有的影片都有它自己的道理,至少拍摄者理解的人生就是这样。“比如梁大爷,他就是十分人生最好的注解。他已经七十岁了,他得白血病,他做过18次化疗,但他很积极地面对这件事情。他拍的是他的病友,也是做了十七次化疗的老太太。你会发现他访问一段话镜头一直都不动。平时你会觉得:哦,讲了五分钟的话镜头都没动,那是怎么样?可这就是他理解的人生十分钟,里面包含了他的观点:老人很重要。但如果你当成要去看《色,戒》,当然你就坐不住了。”
如果看完以后,你被感动,突然发现自己产生了强烈的创作欲望。你当然也可以拿起摄影机,拍摄一段自己人生的十分钟。但遗憾的是,放映会和电影节的作品不是每个人都能参与。在主办方改变主意前,你恐怕只能放弃毛遂自荐的你念头。“我们会坚持,一年有四次,每次只做十个人。因为我们不采用报名制,我们会想大概要找什么样的人,希望参与者是不重叠的。因为报名会复杂,要真的5000个人来要怎么办?你要摆平谁呢,所以说不行,哪怕来报名的正好是我们要找的,也不行。”
幸运的是,十分人生还留有一个“十分互动”的单元,要真的对人生这个主题感兴趣,你可以把相关作品上传到博客上。
我们要列举生命的十分钟,很容易,但大多我们都忘记了。十分钟有多重要?做这件事的意义在哪里?“我想通过这个平台,让大家看到人生有很多能让你感动的方方面面。这些影片如果能达到影响一些人观点的效果,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