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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说(1)风里希出场

(2011-06-29 15:01:01)
标签:

原创

小说

科幻

现实

政治

分类: 我的小说连载

        

    他们是这个城市中的你我他,都是最平凡的普通人,他们每天和你一样为了生活苦恼,为了生存奋斗,他们是普通的公务员,是迷人的同性恋,是神秘的设计师,是大学的宅男,是一丝不苟的老师,是风光无限的女明星,可他们还有不为人知的身份和秘密。他们每个人都有一项天赋技能,这是他们的父亲赐予他们的,他们的父亲是谁?他们的任务又是什么?他们都是谁的化身?他们的敌人又是谁?在这个没有硝烟却战火弥漫的社会,这些人不是英雄,却正在拯救着你我。


        风里希,24岁,公开身份:政府公务员,女,会隐身,如果有一天你可以隐身,你最想做的是什么,你会如何利用?

         

        北京的桑拿天还没正式开始,但天气也闷的让人透不过气,呆在房间里开着空调太冷,关了太热,开一会儿关一会儿容易感冒,开着窗户开空调不环保又费电,所以这样的天儿着实让人抓狂。

       今天是周一,早上,我驶入单位的停车场,这停车场是立体的,进入一个车库的门,将车摆正停好,出来在电子屏上操作,车就会被升上去,这种停车场在德国很普及,可在北京却并不多见,可能因为改造起来困难吧,但我一直觉得如果停车问题能解决的好点,北京的拥堵也会缓解一点。

        停好车我走进办公楼,和我一个办公室的梅姐还没来,梅姐今年快40岁,女儿上初中,对我还算友好,只不过我刚来的时候她就语重心长的教导我要每天提前十分钟来打扫打扫屋子、整理报纸、打水、浇花,偶尔中午她“工作忙”会叫我去把饭给她打上来,我虽然心里不情愿,但嘴上也都是满口答应,毕竟还有很多工作上的事情需要她指导。

        公务员这工作我干了一年了,当初费劲扒拉的考进来我以为就进了金窝了,得多牛多威风多有权力啊,每天做的工作该是多么为百姓分忧解难啊,可谁知道一进来就是小白人一个,每天就端茶倒水、复印资料、打印文稿、接接电话、偶尔能参加个会议、写个记录什么的,这和我想象的差太远,天天做这样的工作我还能实现什么理想什么抱负?只是一年过去了,我心态也放平了,慢慢熬吧,谁不是这样呢。

        上午开常委会,我自己在办公室喝咖啡,整理一份文件,我很爱喝咖啡,尤其是黑咖啡,越苦越甜。快中午的时候常委会散会了,梅姐着急忙慌的拿着一摞文件走进来,嘟囔的说,“这就公示了,就任命了?”

        我问道:“梅姐,怎么了?”

        梅姐看了一眼门口说,“哦,没事,三室主任定了,是下面一个培训学校的副校长,连校常委都不是。”

        我惊讶道:“啊?不是那些副主任啊,怎么是个副校长?”

        梅姐说,“那谁知道,听说今儿是头直接发话的,上会之前常委们都不知道,直接就拿到常委会上了。”

        我把头凑近办公桌小声的说到:“呦,这样也行啊,没人反对?”

        梅姐把文件往桌子上一甩,笑着和我说:“小风啊,你想谁会站出来反对?那可是头点名说的人,没错,你是可以反对,但你赢了又怎样?你这次赢,你以后次次输,换你你管吗,而且这些常委们互相之间心里也都明白,这次用你的人,下次用我的人就完事了。”

        我把头伸回来,靠在椅子上,对梅姐笑笑,心里想着,怎么tm这么黑啊,说用谁就用谁了,看来我就是工作累到死也没用,关键还是得和领导搞好关系,不过现在他们提拔谁跟我没关系,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下班的时候准备去南锣鼓巷吃点炒肝,我把车停好,溜达进去。每天傍晚这个时候南锣鼓巷这都有好多市民在锻炼身体,踢毽子的,跳绳的,遛弯儿的,我从小没有家人,只有个哥哥在身边,还不常见,所以我很怕自己回到家,每天晚上我都会在外面吃完饭,到人多的地方热闹够了再回家,所以南锣鼓巷是我常来的地方之一。

        “棉花糖,棉花糖喽。”

        前面有一个卖棉花糖的,奇怪,以前怎么没见过。我走过去,看到是一个头发花白了的老奶奶,笑容很慈祥,           我问道:“奶奶,棉花糖怎么卖?”

        奶奶笑着回答我:“十块一根。”

        “好的,来一根。”

        奶奶缠完将棉花糖递给我脸上依旧笑着对我说:“姑娘,你要慢慢的吃,吃到最后有块儿糖,你一定要把它吃完,明天这个时候还要来。”

        我接过棉花糖,边掏钱边说:“奶奶,这可不一定,我明天可能不过来这边。”

        奶奶接过钱,意味深长的说:“你明天一定会来的。”

        我奇怪的看了这位老奶奶一眼,她个头不高,穿着白布鞋,米色裤子,和白色的打摺衬衣,头发仔细看是有点发亮的白色,她双手叠交在一起,笑容十分慈爱,双眼炯炯的看着我,我朝她不置可否的笑笑,没有说话就离开了,心里想着:这么大岁数了怎么还出来卖棉花糖,子女都哪去了,怪不容易的。

        第二天太阳升起的时候我又爬起来了,每天都是这样朝九晚五,我以为公务员的工作会有多刺激,但事实上,是那么的平淡,以至于我每天早上起来并不是很有动力,而且像我这种没背景没后台的小姑娘,想在仕途上混,不知道有多难。胡乱的吃了口面包,我加入了堵车大军。

        周二的上午委里面人不多,领导出去检查工作了,梅姐过了十点还没来,我自己在办公室喝着咖啡,上网刷微博。

        不一会儿,梅姐进来了,我朝她打招呼她没理我,我心想,这不是又哪里气儿不顺了。

        梅姐把包放到柜子里,坐到办公桌前开电脑,我看她表情很严肃,所以默默的上网不说话。

        过了一会儿梅姐的手机短信来了,梅姐看后扑哧一笑,给对方拨打回去。对方一接通,梅姐马上说“你想死是不是,讨厌。”

        我的妈啊,这小声音,小语调,这是梅姐吗?也太肉麻了吧。

        梅姐接着说:“你坏死了,大早上的还非要两次,害的我今天都迟到了,我都多大的人了,可禁不起你那么折腾。”

        !!我听到这两句话的心情就和这两个惊叹号一样,顿时石化了,我正要擦鼻子的手停在半空中,不知该往鼻子上送,还是把手放下,这泥马是什么情况?!

        梅姐那边居然还在说,我幽幽的站起来,轻咳了一声,可梅姐一点反应都没有,虽然我很八婆想听你早上的细节吧,可你也不能把我当成隐身的啊,这种事当着同事的面说不好吧!

        梅姐到好,当没看见我似的,自己在那说的来劲,终于她挂了电话,我以为她会和我说点什么,可她把电话放在桌子上,拉了拉衬衣,嘴里哼起小曲,面带笑容的开始用电脑。

        我终于忍不住了,开口说到:“梅姐,,,”

        等等,我怎么听不到自己的声音?我再大声的说一遍:“梅姐!”

        怎么回事?怎么还是听不到?我我我,怎么回事?我失声了?我马上冲到梅姐面前推梅姐,可我一推,我的手居然从她身上穿了过去,我吓的后退了好几步,贴到窗台上,大脑一片空白,我是不是做梦呢?

        我使劲儿的掐了自己一下,没有啊,我没做梦啊,这种感觉是真实的,不对,我又去推梅姐,可手又从她身体穿了过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在脑海里极速搜索可能的情况,我怎么了?去看医生?我这是隐身吗?怎么会发生这种情况呢?

        突然的,我想到昨晚的那个老奶奶,想到她的棉花糖和那最后一颗糖,她说我今晚还会去找她,这会不会和她有关?没错,一定是她!于是我马上冲出去准备去南锣鼓巷,冲到停车场,等等,如果我现在是隐身的,那我开车还不吓死路人,坐公交好了,公交方便。

        于是我跑到公交站,在公交站等车时我故意站在别人面前,与他们面对面的站着,可他们都一点反应也没有,真的全都看不见我,我无趣的站在那,仍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心里很害怕。

        车来了,我随人群一起上了车,售票员当然也看不到我,车上人不多,我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坐下。看着窗外,想着怎么可能会发生这样的事?拍科幻电影呢吗。

        下一站上来很多人,一个小姑娘pia叽就坐我身上了,可她的身体直穿过我坐到了椅子上,我吓的马上站起来,看看她,她一点也没感觉到异常,低着头看手机。我心中忐忑,迫不及待的要去找老奶奶问个明白,原因一定在她那!

        我跑到昨天老奶奶卖棉花糖的地方,白天这里人不多,老奶奶没在那,我在烈日下焦灼的四处张望,别说老奶奶了,连个老爷爷的人影都没有。难道我是要等到晚上?没错,我等到晚上奶奶应该会来的。先找个地方坐会儿吧,南锣鼓巷那边有个咖啡厅,我就去那歇会儿吧。

         中午的时候咖啡厅人还挺多的,人满了,我看了一圈,窗边有两个女孩儿在聊天,我到她们的座位坐下,四处张望,长叹了一口气。我的思绪回到两个女孩儿身上,她们两个坐的很近,说话很小声,两个女孩儿看起来都20刚出头的样子,装扮入时,一个短发白色连衣裙,一个长发红色吊带和热裤,妆化的也很精致,我凑近去听她们两个在说什么。

         短发女孩儿说:“你就这么放过他了,他这都第几次了,我跟你说,他是改不了的。”

        “我也知道他改不了,我也恨他,可是我就是想看看他到底能把我伤成什么样。”

        “你这每天看着他跟防贼似的,他还照样能在外面找女人,你累不累啊。”

        “累,但是就想抓,男人怎么都这么贱啊,不偷吃会死吗。”

        我听到这里向这个长头发的女孩子投去鄙夷的目光,我一点都不同情她,她这属于自作自受,如果一个男人一个劲儿的在外面偷吃你却还一而再再而三的给自己找借口原谅他,那就别骂这男人贱了,其实是你自己贱。而且说什么想看看他到底能伤你多深?都是借口,理由就是你离不开他而已。不过这都不是我操心的事儿了,苦了她的朋友,还得在旁边摆出一副着急的样子安慰她。

        我看了看表,才两点,离老奶奶来应该还有四五个小时,我干点什么呢,出去溜达溜达吧。

        出门走了两百米有个工商银行,我突然好奇起来如果别人看不到我,是不是我去银行也没人发现呢。于是我走了进去,我在员工入口等了半天,有人出来,于是我趁机溜到了柜台里面。原来柜台里是这样的,好多柜子啊,理财金这边有个客户正好在存钱,看到那么多钱,我突然不淡定了,我是不是可以把钱拿走呢?

        工作人员正在把钱弄成十万十万的,我站在她旁边,把手伸了过去,还没碰到钱,从我身体里就穿过去一个工作人员,吓的我赶紧把手缩回来,这个工作人员好像帮柜台的做了个授权,我努力想看看密码是什么,可惜他按的太快我没看清,他回头把打包好的钱就抱走了,我赶紧跟上去,这个工作人员把钱锁到了柜子里,我还是没有看到他按的密码,看来这钱我是拿不到了。

        算了,现在钱对我来说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赶紧等到老奶奶,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出了银行,去了个洗手间,从洗手间出来,我转身看到了旁边出来一位男士,看到洗手间得标志牌上画的小人儿我突然想去男洗手间看看,长这么大也没看过,看一次应该无伤大雅吧。

        于是我蹑手蹑脚的趴到门边往里面瞄,有两个男士正在用,不过他们都是背对着我站着,我什么也看不到,就在这个时候进去了一个帅哥,我眼睛一亮,跟了进去,我站在他旁边,心跳很快,虽然他看不到我,可我总觉得他能看到我。

        帅哥很娴熟的进行一整套动作,我一直看着他的脸,不敢往下看,我将脸抬的高高的,抿着嘴鼓起勇气往下瞄了一眼,看到了看到了,哇,好酷啊。帅哥抖了抖,系上裤子转身离开,我跟出去,看着他的背影,心里突然觉得能隐身其实也不错啊。

        就这样,我逛了几个饭店后厨。在大街上听了好多私密话,一下午很快就过去了。

         终于等到了晚上,我跑到昨天老奶奶卖棉花糖得地方,万幸,她在那。

        老奶奶看到我气喘吁吁的跑过去脸上会意的笑着说:“你来了。”

        我把气喘匀,高兴的说:“你能看到我?你能看到我吗?”

        老奶奶说,“当然,你来找我不就是因为这个吗。”

        “对啊对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突然就隐身了。”

        老奶奶笑着说:“姑娘,因为你的使命开始了。”

        “啊?什么意思?”

        老奶奶递给我一块糖说:“把这吃了吧。”

        我狐疑的看着老奶奶,把糖放在嘴里,晕眩了一秒种,问道:“怎么了?”

        老奶奶说,“现在别人已经可以看到你了哦。”

        我环顾四周,拉住身边过去的一个大姐,大姐朝我愣了下说“干吗?”

        我高兴的说“没事没事,不好意思认错人。”

        然后问老奶奶:“这怎么回事啊?”

        奶奶说:“从今天开始,你每次喝咖啡就都会隐身,而在你隐身的时候如果吃了糖,就会马上恢复。你要记得,在你隐身的时候你是没有实体的,唯一能碰触到的东西就是糖而已,所以你要好好的使用这项技能,因为你的使命就要来了。”

        “使命?什么使命?什么意思啊?”

        我话还没说完,老奶奶就消失在了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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