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所谓感悟 |
接连五天在医院,现在回到家里,鼻息之中依稀还是那股浓浓的混合味道。
第三天夜里很闷地给好友打电话,好友在棚里做电视剧《冰山上的来客》后期,很快说了一句:钱不够吗?不够就说。
我很想告诉他我不是经济紧张,我是精神有点颓废,我想见你,我想说说话,哪怕闲扯八千里的淡也好。
放了电话有些低落,由此想念那些在酒吧里喝酒的时光。那时候有酒在有熟悉和陌生的人在,什么都不是问题,惟一的问题是如何做其中最快活的那个人。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开始不喜欢说幸福这个词,我愿意说快活,而在过去,我一直是把幸福这个词挂在嘴边的,那时候我讨厌快活。
记得我在小说《你说你哪儿都敏感》里有这样的对话。
“你对幸福怎么看?”
“这年月只有快活没有幸福。”
“你快活过还是幸福过?”
“快活没有,幸福有过。”
“你在幸福的时候干什么?”
“一边高兴一边骂街。”
“痛苦的时候呢?”
“很简单,一边骂街一边拼命想念幸福。”
想不起来是什么原因改变了幸福与快活的前后关系,想不起来为了什么,发生了什么事?当然,我知道我的经历中有一些事情的发生在所难免,可是,有些事真能改变一个人吗?
而且,不幸的是那个人竟然是我。
前一篇:三月,半开半合的忧伤
后一篇:肉最多的那块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