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松声”元代散曲大家张可久
文/梦光情雨
张可久
约生于公元1270年——卒于公元1348年以后,字小山,一说名伯远,字可久,号小山;一说,字伯远,号小山;又一说,字仲远,号小山,庆元(治所在今浙江宁波)人。张可久元朝重要散曲家,剧作家,与乔吉并称“双壁”,与张养浩合为“二张”。
张可久曾多次做路吏下级官吏,后以路吏转首领官,张可久一生怀才不遇,时官时隐,曾漫游江南名胜古迹,足迹遍及江苏、浙江、安徽、湖南一带,张可久晚年隐居在杭州。张可久存世作品现存小令855首,套数9套,数量为有元代之冠,为元代传世散曲最多的作家,占现存全元散曲的五分之一,其个人作品占朝代作品总量的比例之高,在中国文学史上是绝无仅有的。在元代220多位作家中,有散曲集传世的只有张养浩、乔吉和张可久3人,但其他两人都是在临死前或死后才刊行于世。而张可久不仅在元代已有4本散曲集传世,又有《吴盐》、《苏堤渔唱》,另有胡存善编《小山乐府》,在元曲选集《阳春白雪》和《乐府群英》中,张可久入选的作品也是最多的。这说明张可久的作品在元代已获得了广泛的欢迎,甚至连元武宗在皇宫赏月时也令宫女传唱张可久的散曲。

两只空袖一甩
可曾拂落了尘寰
“名不上琼林殿”
“梦不到金谷园”
宽大的布袍只拥怀风月无边
在庄子的“秋水”里游泳
心也清 气也寒
情绕沧浪无牵绊
做海上的仙云
横秋的归雁
一千本《全元散曲》换不来一部彩电——你对我很黑白地感叹。彼此一笑,微微地。
然而,你很色彩地站在我面前。在那本厚厚的书上喷薄你散曲的朝阳。深夜里,我听到一曲灵魂的幽丽,像流淌的月光。旋而为七色激流,滔滔,把夜,把我拍响。
粉红,似静美清纯的初恋。
淡紫,似意味深长的忧伤。
棕褐,似凝重幽隽的思想。
多色调的你。我高高的书架,像历史的崖壁,在某一角,展览你的风光,你的辉煌。
张可久855首小令,是855里山林原野,任我信步悠悠逸兴长;你9套套数,是风涛卷天涯的九曲长河,我宁愿让情思之舟被你飘去,放浪地覆没。
很想做一个天功巧成的句子,像一句爽脆的牧笛之声、叶笛之语,那么清,那么秀,那么空,那么灵,如果我是美丽的小鹿,将跳跃成会飞的珊瑚树,经霜后更风姿,哪怕秋色如海,如处子之梦,深而且静。但我的比喻很苍白,设色很贫瘠,思路很荒漫,语言没成熟。
我看见你——在山路上走,而山路,走上你的额头。你老了,可你七百多岁的小令却青春长在,如阳光娇嫩,山泉葱茏。细逸几疏梅影,粗豪半岭松声——那梅影,是你的款款琴韵,写意一篆诗愁;那松声,是你的醉吟狂草,澎湃满腔幽情,刊载旅迹游踪。
张可久曾为小吏而官场失意,以不羁之才放骸山水间,在“白云洞口,红叶山亭”;秋日湖上,雪中虎丘……多所题咏,或写景或状物,或怀古或赠友,皆能畅抒襟抱,辞情双璧,清而且丽,华而不艳,在艺术的风景区,成为那个荒凉时代的不荒凉,“若被太华之仙风,招蓬莱之海月”,张可久诚词林曲翰之宗匠也,如瑶天笙鹤,实为典丽雅正之风范。
于那些内质纤弱似乎不食人间烟火的清虚中,也偶有笑谑世态的痛楚之言“人皆嫌命窘,谁不见钱亲?……文章糊了盛钱囤,门庭改做迷魂阵”如警世的烈火,烧灼人心!
忽然发现,你每首小令都是一部彩电,流动着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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