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窗台上现在有一只驴,它站在那儿,微侧着头,用黑豆粒似的眼睛看着我,在等待我捏它的手。只要我捏捏它的手,它就随着很HIGH的音乐,扭动身体,跳起舞来。
最初在重庆妹子李姗的房间里看到这样一只驴,她是从西单牵回来的。后来在卫卫家也看到了一只同样的驴,绒绒让它和一只穿红衣服的洋娃娃面对面跳舞,表演给我们看。驴高大,洋娃娃矮小,跳着跳着,就跳成了贴面舞,洋娃娃在驴的胸前蹭来蹭去,像是撒娇。绒绒看我们喜欢,就说送给我们。我不忍心它与洋娃娃分开,因为看到它们那亲热的样子,真要相信爱是可以跨越障碍的。
然而细心的芦芦当时就记下了。然后,她就不声不响地跑到街上,牵回了许多驴子,分送给姐妹们。于是,我们在鲁院小小的单人宿舍里,多了许多的趣味。独自在房间的时候,看书看得累了,写东西写得倦了,我与驴子相视一笑,捏捏它的手,驴子就前后摇摆,跳起舞来,我也就忍不住要跟着驴子扭一扭。
感谢芦芦。
2007-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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