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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1、单身这么多年,遇到唧唧歪歪的女人比男人多得多,这是女人的强项。当然,有些男人也喜欢唧唧歪歪,这可能和他们发育变异有关。
2、唧唧歪歪的表现如下:
只要上海一有台风,身边就有位娇滴滴的女同事过来咬着舌头对我惊呼:“阿乌,你胆子好大耶,这么大台风,竟然敢一个人住,阿乌!”
有时候她们也会用另一种方式惊呼,比如一些娇滴滴的姑娘捏着鼻子、耸着肩膀对我说:“阿乌,我要是一个人睡觉觉就不敢关灯灯,阿乌!”
有时候她们还有其他方式,比如办公室什么地方发现一只蟑螂,立刻就会跳到我身后,“阿乌阿乌”的惊呼,我的耳根子都要被震破了。
你要养只小母猫,其形状大抵如此。
她们不见的长得比我娇小,饭吃的比我还多,“阿乌”起来嗓门也比我粗狂,有些人要真跟我掰腕子的话,可以在几秒钟之内把我掰趴下。
可她们就是喜欢在我面前娇滴滴,忘了我也是个善妒的女人,这时候我心里大多都这么说:“阿乌你个头,滚蛋。”
当然,如果女人一胆小、胸就能变大,我也就原谅她们这些言行了,可偏偏不是这么回事儿。
3、有些妹妹如此,有点小肉麻也就算了。
可有些姐姐也如此,比如一位姐姐,遇到老公出差,每天早上见到我就说一晚上没敢睡觉,连厨房的灯都打开,还把儿子拉过来一起睡,就这,也还吓得睡不着。
她家住在十五层,公蚊子都进不去,真不知道她还怕什么。
其实她怕怕也就怕怕了,还偏偏要加一句::“我可真佩服你!阿乌!”
大体意思就是说,我丫的没人管、没人顾,所以才憨大胆儿。
这么一说,我就五大三粗了,她就娇美动人了。中午都比我多吃一块大排呢,她怎么不“阿乌”?
4、这些姐姐胆小,无外乎是因为左手刚松了老爹,右手就攥住了老公。
可当年,我在我爹跟前的时候,也是憨大胆儿,我要唧唧歪歪的说怕黑黑、怕虫虫,我爹早就给我一耳刮子了。我哥会跟在我爹的屁股后头欢呼,说我装蒜。
后来,仿佛命运推着我走似的,更不由得我去怕黑黑、怕虫虫。
大学毕业后我基本都是一个人住,城郊结合部的破烂房子也没少住。
半夜台风,窗户玻璃被风吹碎,也得披头散发的上去用纸板堵风,这时候躲在被子里“阿乌”有个屁用,被子湿了第二天还是自己洗。
一个什么意外突然开关跳闸,四周一片漆黑,只得借着手机绿光搬凳子去掀电闸,脸绿得跟鬼似的,也不能“阿乌”,不然更像个鬼。
月底,交完房租交电费,一个子儿都不能少,如果你交费的时候“阿乌”一嗓子,收电费大姐给你打八折,我以后也保管开着灯睡觉。
简而言之,哪个姑娘不想娇滴滴的“阿乌、阿乌”,好落得个如柳如风的小样儿,先不管是不是中午能吃两个猪大排。
可这不是,各人有各人的命!
5、我就是喜欢那些憨憨的大胆儿的姑娘,也就是说喜欢我自己。
经历了那么多场单身的黑,其实她们才是最懂得夜黑、并最怕夜黑的姑娘,也终究是最懂得珍惜明亮和温存的姑娘,如若有一天再黑下来,也能重新担着、扛着,而不会去“阿乌阿乌”的嚎啕。
也许是因为即将结束单身生活的缘故,我开始有点眷恋这种有些彪悍的单身生活。这些年,像是一个勇敢的战士,和那憧憧的黑暗小屋里的鬼影子作战,和悉悉索索的黑暗小屋子里的小动静抗衡。进而,和内心的孤独作战,和爱情的原则作战,和世俗的流言作战。
我把自己说的有点伟大,也有点装蒜嫌疑。
不过,每个姑娘都有告别单身的那天。
往后的岁月,即便有了一个男人,也未必可“阿乌阿乌”的受宠一辈子,当还会遇到诸多生活的责难,当还要去携着丈夫的手并肩战斗,甚至可能还要自个儿在黑暗中摸索到门边,寻找新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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