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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感悟 |
1、马克"吐温有句名言:“有时真实比小说更加荒诞,因为虚构是在一定逻辑下进行的,而现实往往毫无逻辑可言。”
我是在今天清早听说甘肃一位“仁兄”彩票中了一亿多后,突然想起来这句话的。另外我还仿佛听到了我老家陕西某道梁上一个庄稼汉的话:“贼日的,胡球叠地嘛!”不过有人说,庄稼汉是不买双色球的,因此我所言有虚。那至少我哥可以抄着手说些类似的话,他略带河南口音,他说:“狗日的,这弄的是个啥?”
又碰到一位网络上的朋友对此事的评价,他说:“乒乓球,中国人最会玩!”,真有才。
2、对我而言,当然我更要欣赏马克吐温的话。
前段时间我写了个小说,猛一看挺真实的,仔细一看才能看出是瞎编的。但因为大家务必都是呼乱一看的,所以第一印象就是泛黄和滥交了,那么就很有可能牵连到我本人,败坏了我的名声。
那小说还只是个开头,我已经极端喜欢了,我觉得放眼看去国内活着的女人没有谁能写出那么一种好玩的味道。也许因为开头太好玩了,所以我不知道接下去怎么写,我试图在寻找和现实接近的逻辑,但找不出来,所以很痛苦。
我生怕这么好玩的开头写到最后就无聊了,会有人问:“你要表达什么?”
我的小说从来都不知道要表达什么。我2004至2006曾在苏北某城市呆过两年,城市小而静,我得以闷头写出两三个长篇小说,但现在看起来都象是废品。
我是在今天清早听说甘肃一位“仁兄”彩票中了一亿多后,突然想起来这句话的。另外我还仿佛听到了我老家陕西某道梁上一个庄稼汉的话:“贼日的,胡球叠地嘛!”不过有人说,庄稼汉是不买双色球的,因此我所言有虚。那至少我哥可以抄着手说些类似的话,他略带河南口音,他说:“狗日的,这弄的是个啥?”
又碰到一位网络上的朋友对此事的评价,他说:“乒乓球,中国人最会玩!”,真有才。
2、对我而言,当然我更要欣赏马克吐温的话。
前段时间我写了个小说,猛一看挺真实的,仔细一看才能看出是瞎编的。但因为大家务必都是呼乱一看的,所以第一印象就是泛黄和滥交了,那么就很有可能牵连到我本人,败坏了我的名声。
那小说还只是个开头,我已经极端喜欢了,我觉得放眼看去国内活着的女人没有谁能写出那么一种好玩的味道。也许因为开头太好玩了,所以我不知道接下去怎么写,我试图在寻找和现实接近的逻辑,但找不出来,所以很痛苦。
如果非要迎合一些人,去写明确表达什么意思的文字,我写出来的准都跟屁似的。也就是说,大家一闻都能观点一致,可谓“明朗如屁”。
可惜,我写的东西没什么观众,连屁味儿都像没有的。这总让我不免心伤,可我还是不能为了有种味,而去变成屁吧!
3、我每隔一段时间会在baidu或者google上搜索我的笔名们,比如朱墨,和以前用过的那些,主要是看有谁还在谈论我,以及谁转载了我的文章。结果是有时满意,有时不满意。
最满意的是有篇个人博克的文章,这位朋友说是在飞机免费翻阅的杂志里看到一篇小文,极为有趣,深有感触,便很想把那本杂志偷走,但想到自己毕竟是坐飞机的商务人士,还是放弃了,只记下了作者的名字:朱墨。
这篇文章的主人估计压根早把我忘了,也不曾想到我会在网上寻见。可我得特别特别感谢他,我想我写作的乐趣便来于此,藏着掖着,大多数时间都是我自己跳着脚的喜欢,可别人都是看不见的,偶尔冒出来一个陌生人会为了我的一篇小文章而打算偷走整本杂志,我便值了,仿佛得到了最光荣的奖章。
说到此,我就想起来那位航空杂志的编辑,他曾夸我道:“中国专栏界,男有连岳,女有朱墨。”
如果他不是编辑,而是我一个粉丝的话,我一定和他见面,如果他恰好还没结婚,我一定和他谈恋爱。当然,和我谈恋爱算不算好事情,我也不好单方面下结论。
4、只是可惜,中国最好的专栏女作家目前只写写博克,而且仅为一份航空杂志写专栏,说实话他们的稿费实在够低,并且如果那位欣赏我的编辑大人下岗的话,也许这一个专栏也没了。
就像我前两天说的那样,我最近是力求把自己从“伟大”的定位往“不伟大”过渡的,可这对我而言非常难,简直是不可能。
5、我又颠三倒四了。
因为刚才我写了一段小说,觉得写得极伟大,这对我业已成为比较难得的状况。所以必须颠三倒四下,要不都睡不着觉,即便睡着了,也一定能梦见“伟大”,出来捣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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