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有文化的人都说自己不看电视,我也很以为然,人家有文化嘛。
我有时候问有文化的人都看些什么,答曰:看书、看杂志、看盘,再一细问,原来是些“很实用的”厚黑学,职场规则之类的畅销书和《知音》等等一些类似于街头小报的杂志,呜呼哀哉,我说不出话来。
这几天有不少朋友打电话来,说在电视上看见我了。这说明两点:其一,电视的影响力还是不小的,其二,有些文化人还是看电视的。
这一次上电视是因为栏目做了一个十一特别节目“我们生活的时代”,先后有文艺导航和电视先锋榜两个栏目的记者要采访我,我坚决把文艺导航的采访要求谢绝了,让主编出来接受采访。电视先锋榜是总编室的节目,不好谢绝,就说了几句,没成想这个节目播了10几遍,有人甚至说每天在电视上看见我好几回,我真有点后悔,当时没穿戴的更正式点,回答得更精彩点。
做电视的上电视,看上去顺理成章,对我,却是很局促的事情,一是口头表达能力不强,二是形象不够“光鲜”,所以每每面对镜头,似乎很难堪。
我一直是看电视的,因为自己是做电视的。电视没文化是个伪命题,作为一种文化形态,电视文化很强大,电视媒体上个世纪就成为强势媒体,据说许多领导在接受采访前要先问问电视台的来了没有,如果没来,平面媒体的记者要等等,这会让很多平面媒体的记者很不“忿”:电视台记者没文化还牛逼哄哄的。
其实,电视记者的“牛逼”不是自己装出来的,是时势造“英雄”,文字记者们大可不必心态失衡,影像文化的冲击谁也阻挡不了,那些号称不看电视的文化人不也整天在家看盘嘛?只不过那些有文化的“盘”,大多是由洋人们制造的,看上去有些“文化”而已。
当下,最悲哀的不是电视没文化。那些有文化的国人,在西方人的文化侵略中被“顺奸”,才是这个时代最大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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