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大学二年级的时候,有一天上英语课,我一如既往的迟到了,站在讲台上的苏女士看到了犹如老鼠般行走的我,便用他一贯和善的口吻向大家和我发问:“进来的这位少爷是……”我听到了这句让我胆战心惊的恭维话,当时真的不知道是不是该抬头承认我就是苏女士嘴里的那个少爷,可称不承认都没用,因为班里有几个多事儿的主儿已经把我的大名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吼了出去,没辙我只好硬着头皮站了起来:“Miss 苏,是我,我是不值一提的小文呀!”于是这个名字成了我在戏剧学院第一个昵称。这个我不假思索蹦出来的昵称我挺喜欢的,呵呵——小文。
还有一个名字是同宿舍的几位神人为我取的。在说这个名字的之前我想聊一聊这几位挚友。
我第一个要说的是霍焰,他是东北人,丹东的,可是在广州生活了十几年,会说一口流利的粤语,不过我总觉得带有一股大茬子味。他的头比较大,不,是很大,一般的帽子他都带不进去,如果好不容易找着一顶合适的他一定会把这个帽子当宝贝一样守着,然后天天带,直到找到下一顶合适的,所以我们都叫他“大头”。他这个人还有一个特点就是没多少墨水,通常会说一个所有人都听不懂的成语,如果不是像我们这么了解他的人一定听不懂他说什么,比如说“九……二……费劲儿”你听得懂吗?其实呢,他是想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不过我要补充一点,大头这个人是个非常漂亮的大男孩儿,浓眉大眼,个子也很高,是个名副其实的大帅哥,迷倒了不少小姑娘。不过我们都觉得如果他不张口说话一定会有更多的战利品。
下一个要说的是觅觅,他叫周觅,湖南人,崇拜周杰伦,周所有的歌他全都会唱,而且唱得相当牛x,曾经自己出过一盘内部专辑,广为流传,好评如潮。觅觅这个人骨子里带着湖南人的小幽默,时不时得蹦出几句让人久久不能平静的话,他是我们大家的开心果。不过他曾经也一度是我们嗤之以鼻的对象,他爱上了一个女孩儿,然而这个女孩根本不他当回事,永远把它当成一个奴隶来使唤,我们身边所有人实在看不下去了,几次三番劝过他,可没有用,他一如既往的去贴人家的冷屁股,后来这个女孩而终于不需要他了,他就刹那崩溃了,就像一个废人,当时他滴酒不沾,可因为失恋,他把我的存酒全燥了(大半瓶之华士和一瓶大二),一点也没糟介。是到如今,他还是那么痴情。
最后要说的是商子健,他是北京人,一家子搞文艺的,父亲还是某文艺团体的一把手。不过子健这个人是个慢性子,什么事都不紧不慢,永远一幅睡不醒的样子。他这个人有个让我们非常受不了的地方,就是不爱干净,大学四年没见过他换床单,没见过他在早上刷牙,没见他在学校洗过澡。我们曾经问过他你女友不嫌弃你吗,他慢条斯理且义愤填膺地说:“敢!”
我和这几位大爷生活了在一起四年,他们一直叫我垢垢,至于这个名字的由来,恕不赘述,因为这是我们几个大老爷们儿深更半夜聊出来的,是比较隐私的。
马上就要毕业了,再也无法回到学校里去和大家伙吹吹牛,喝喝酒,再也不能在校园里看看小师妹了,再也不能……。写到这里有些失落,不想毕业!
我不想我不想不想毕业,
毕业后就不能无忧无虑!
我不想我不想不想毕业,
毕业后就马上变成北漂!
我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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