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海只两天,却是非常累。
不是肉体上那种酸痛的累,而是精神上的倦怠。知道吗?就是那种两腿好象长了根一样定在地上,全身被喷过定型水一样,恨不能一生一世不动,永远就这样了。
就像植物人,但是却是思维千里。
上海,我来了
这是第一次自己去上海,以前的那些不算。
路遇乔治·阿玛尼
2006年4月1日,我在梅隆伊势丹看见乔治·阿玛尼。
很多记者,很多名流——好几位是我在时尚杂志上常常看见的人物,还有张望的群众一群一群——比如我。
黑,白发简直在发光,这就是阿玛尼。全世界的白领女性都爱他的黑色西装,好莱坞的明星们更是他的拥蹙。金球奖上的ZZY难得好看一回,她那条黄绿色的礼服,是阿玛尼为她特制,全世界只得一条。
普通人,别说定制,随意一件阿玛尼的小上衣都显得过度奢侈。比如说,我想我一辈子也穿不起阿玛尼这样的大名牌吧。不过在上海这个不属于我的城市,很偶然的遇见奢靡华贵时尚圈中的冒尖人物乔治·阿玛尼,已是传奇。
华文漪是最美的
她是我去上海唯一的目的,见到她,先前一切的想象崇拜都消失了。
只觉得紧张,手心出汗,小腿发抖,幸好没说话不然一定结巴。
我人生目标已经实现了一个了。
买书若干
亦舒三本,朱天文一本。
我偏执,只看自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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