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梅若梅
一、火车会飞
五岁的小外甥想坐火车,跟着我屁股后厮缠了许久。看眼下,秋高气爽,菊花烂漫,便决定带他去开封赏菊。
还没到火车站,小外甥便搞了许多问题:“姨姨,火车在哪儿了呀?姨姨,火车会不会变形?姨姨,火车会不会飞?”我被他稿的有些烦,敷衍说:“火车在站里边,火车不会变形也不会飞。”小外甥显然对我的回答不满意,嘟着小嘴说:“我看《火车侠》里边,火车都会变形也会飞的。”
上了火车,小外甥极为兴奋,吱喳着没完。火车开动有二十分钟吧,正好有一列火车从对面疾驶而过。小外甥尖叫起来:“姨姨,看,火车会飞!”旁人都笑了。小外甥有些得意:“姨姨真笨,说火车不会飞,看吧,火车真的会飞。”
二、 摸摸
小外甥被那些舞枪弄棒的孩子们给迷住了,赖在舞台前不肯挪步。看到精彩处,小外甥还说了一句让我大跌眼镜的话来:“哇塞,真牛!”
俨然一时尚小青年。
接下来的节目倒是让我着迷了。云南土族歌舞。三个小伙两个姑娘,黑,黑的很野;健康,健康的很性感。尤其是那三个小伙子,让我这个色女异常兴奋。他们跳起土人舞来,野性十足,优美矫健。裸着的上身,让我大饱眼福。他们的胸肌,虽没有健美先生的发达,但看上去更结实更自然。诱人呀,我直想上去摸摸,却苦于找不到机会。再扫一下周围,嘿嘿,几个男人盯着两个云南女孩的眼都直了。唉,美色任谁都拒绝不了啊。
节目最后,他们云南人的老规距,恿勇台下的观众和他们一起跳圆圈舞。我好一阵窃喜,机会来了。可除了被拉上去的一个女孩和那些表演节目的孩子外,竟没人敢上。我才不管那么多呢,再者,舞我也会跳,便把包包扔给小外甥,冲上了台。我硬生生的把一个云南小伙和一个小孩子拉着的手拽开,加了进去。
拉着野性美男的手,跳的那个叫开心呀。跳完后,野性美男道声谢谢。我讪笑着对他说,能不能让我摸摸,我指了指他的胸肌。他笑了笑,算是默认。我差点乐晕了,虽然人家同意了我的色要求,但还是不敢把整个手都用上,只拿两个手指触了触,理性的柔软加感性的弹。这时,另外两个野性美男也凑了上来,嘿嘿,要不要都摸摸。我知道他们是逗我,就学阿Q,和尚摸得,为何我摸不得?围观的群众有人起哄。起什么哄啊,一个诗人朋友曾说过:敢于发现美,追求美,欣赏美,呵护美,且莫与美失之交臂,更莫让“色狼”之说吓昏了头脑,湮灭了食色之本性才好。哪象你们,一个个明明想的要紧,却装得老夫子!
摸野性美男的那两个手指头,到现在还记着所谓的理性柔软和感性弹呢。
三、抱抱
小外甥疯了半天,估计是累了,伸开双臂,向我怀里蹭。我抱起他,竟然踉跄了好几步。嘿,这孩子好重,才想起许久没抱过他了。
我记得他刚出生时,小小的一团。我听到他放了一个屁,大惊小怪起来:“这么个小东西也会放屁呀。”老妈就在一边笑骂我傻。
我还记得那时候,他软乎乎的,猫在我的臂弯里,搞得我不知所措,生怕弄疼了他。再后来,每次抱他,都感觉到了他的成长。
不过一转眼的功夫,他都这么大了,竟然不肯轻易让别人抱了。我感叹岁月在他身上竟是那样的鲜活。时间就是这样,失落了很多舒服的温馨,忙碌中,竟然忽略了不少现实的迸变。
可是,我仍希望能像从前那样轻而易举的把他抱起来。我也知道,有一天,他会拒绝并不屑我的怀抱。像这样的抱没有几回了。时间让菊花年年都开,却让我和小外甥从此没了抱与被抱的温暖。
想到这儿,我抱紧小外甥,狠狠地在他脸上啃了两下,小外甥竟有些不大情愿,身子一个劲儿的往外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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