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广天的博客我经常去,并相互有一些想法交换意见。当然这之中以我请教和学习的情况更多一些。最近他写了篇文章叫《在汉语中失业》,我觉得观点有问题就评论道:
读《在汉语中失业》让我摸不着头脑,我以为,想同中国民众交流思想必须使用汉语。如果单纯探讨汉语的某些单词是否还适合当今社会,这毫无意义,至少有哗众取宠之嫌。可能你是想讥讽“丑陋的中国人”,但我们民族的语言并不丑陋!
广天回复到:
我想云隔迷楼应该还记得我写的《这个世界上只有中国有文字》一篇吧,我身为中国人,自然是用汉语和汉字在与人交流,而且,我甚至是汉字主义者,但这不能使我们盲目地确信汉语汉字就是世界上最好的语文。正因热爱此种语文,有必要认清这种语文,发现它在当今生活中的长短,才好进步。昨天我给你留言说到,国粹只有让我们活,我们才好让它活,中国语文也一样,它若破坏我们的生活,我们就要革它的命。
至于我这篇说到的现象,可不是个别字语的问题,乃是思想问题,认识问题。我劝你好好读一些语言分析学派的书,另外对汉语汉字的基本情况做一些了解。
我看过以后又在评论栏里再评论道:
我并没认定汉语是世界上最好的语文,这也不是谁就可以认定的,并且这样的论题也是毫无意义。然而,世界上有四分之一以上的人在说汉语,这就足够说明问题了。
其实我以为广天的目的主要不是在说汉语问题,因该是他的“新理想主义”,或者说是“个体理想主义”。在这种主义的思想下,任何影响到他的理念和存在都是要加以革命的。但是,我还不知道“个体理想主义”他的定义是什么?他只是个观点还是个理论体系?他会对当今社会会起到什么作用(比如政治、经济、哲学、科学和文化艺术等)?
广天于是又叙述他的观点:
另外,新理想主义是什么,我在我的书中和春节期间都谈得非常仔细了。它当然是个体系。望你花费点时间,耐性读读下面的文章:
一、关于新理想主义的定义
二、新理想主义来源或形成
三、新理想主义对象
四、新理想主义方法论
五、新理想主义和社会人生的关系
六、再论新理想主义定义和现实意义
至于新理想主义与“政治、经济、哲学、科学和文化艺术”的研究,属于新理想主义哲学下的分支领域,如新理想主义政治学,新理想主义经济学,新理想主义元科学,新理想主义美学。当然,这些事情我可以做,也做了一部分(如美学——你所谓的和“文化艺术”的关系),其余谁有兴趣谁都可以做。我已发出了课题,下面有的是饭吃啊!
来龙去脉清楚了,对广天的看法思考后我阐述如下:
一、“一种欺骗性含量很高的语言,铸就了欺骗性行为普遍的民众。这就是我们,在胡说八道的谎言中失业!”是什么意思,怎么理解?如果我理解是对汉语“丑陋”的一种描述有什么问题?我提出异议主要还是因为这。至于广天的“新理想主义”,是我想另外思考的问题。
二、因“昨天我给你留言说到,国粹只有让我们活,我们才好让它活,中国语文也一样,它若破坏我们的生活,我们就要革它的命。”我才认为:“其实我以为广天的目的主要不是在说汉语问题,因该是他的‘新理想主义’,或者说是‘个体理想主义’。在这种主义的思想下,任何影响到他的理念和存在都是要加以革命的。”我不知道主要都是些什么在妨碍“新理想主义”人士的“活”?
三、广天的“新理想主义”属于哲学理论,这本来应该是哲学家或研究哲学的学者来评论的。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发现有专业人士对此观点进行论述,也许他们还不知道,也许他们知道了正在进行研究,也许他们以为很幼稚的理念不值一提,或者如广天所云:“哲学死了”。
四、关于“新理想主义”,上次我读过广天写的《比丘问(一) 》文章后在评论栏里写到:“感觉同普罗泰戈拉的名言‘人是万物的尺度’的理念相似呢。”说明我在感兴趣,而且初步有些想法。至于广天将其定义为:“新理想主义,确切地说,是个体理想主义,自由理想主义,具体理想主义,它宣布继上帝之后,普遍真理也死了。”我目前还是不知所云。
我一向主张博客里应该多进行思想交流和理论争鸣,比如我最近在黎鸣先生处就几次留言阐述自己的观点和看法:
黎先生的文章我仔细读了很多篇,还专门连接了博客的地址。虽然其观点我并不是都赞同,但有人敢站出来争鸣,实在值得赞叹。由于以前经常是一种思想的桎梏,现在过去了就变成真空了,这非常不正常,是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任何社会的变革和前进都伴随着思想的争鸣甚至新理论理念的产生,这才是正常的社会。会继续关注黎先生的争鸣,关注越来越多的人给我们的思想以启迪。
其实儒学也是后代人不断的修饰而繁衍至今的,受后人环境的影响以及思想的局限必然存在很多问题或错误。
我们今天论古主要还是说今,解放思想的桎梏使我们能在精神上也能扬眉吐气起来。
我以为把儒家学说称为“伪思辨、伪哲学”是片面和武断的。黎先生可以按自己的观念对儒学进行批驳,但不能认为不符合自己观念的思想或学说就称其为“伪”,这不是学者应有的品格,也不符合实际。我十分欣赏黎先生的“舍得一身刮,敢把皇帝拉下马”的大无谓精神,但我更希望黎先生不能只破不立。其实人们最关心的还是怎样的思想体系才能对我们民族的健康发展有益,这更是有关学者应该下大功夫研究的。
在给广天的留言里也说过:“我不反对西方哲学,也不是想倡导什么新儒学。任何思想主义,只要对人类思想或当今社会有意义的学说或观点都是我能接受的。当然这也存在自身思想的局限性。”
综上所述,关于“新理想主义”,以我的理论基础我只能好奇提一些问题,多了解和增长一些知识,我不过是喜欢思考而已。在我文章《串门小记》里也说过:“我只是‘喜文乐墨’而已,做不了‘文人墨客’的。”这也是事实,还不论有没有这个水平,至少我目前还没有深入研究的时间和条件。然而,我已经学过的很多知识和社会实践告诉我,寻觅人生的真、善、美是作为有良知的人应该重视的。我不喜欢现在潜在流行的“犬儒哲学”,我非常希望有识之士能认真研究出对能促使我们国家更安定、更团结和更强大的先进和实际的思想理论来。我在以前写了篇有关足球的文章里有过这样一句话:“我们的各级足管人员,我们的俱乐部掌门,我们的体育研究员,我们的足球裁判,我们的足球教练,特别是我们的足球运动员,是不是应该扪心自问:我真正敬业了吗?”那么在这里我也斗胆的问一句:思想文化界的有关人士们,你们真正敬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