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现实的味道 |
我
本命年
狗
由于前不久我烫了头发,和那狗十分的相似,“麦琪”(那狗的名字)见了我,先是兴冲冲的奔了过来,注意我用了奔,然后我摸了它一下,于是它“咵嚓”一下卧倒在地,我指的是四脚朝天那种。幸亏它的肥肉层够厚,否则还真的担心它的安危。
前几天不是播了一个叫《阿宝的故事》的电视剧吗,里边那只叫阿宝的边境牧羊犬,我的十分喜欢,话都不会说了。
巧的是有人问我要不要一只,边牧!我却说不要,等回过味来又去要吧,人家已经给了别人了,后悔啊,捶胸顿足的。
正月十四去妹妹家,一开门我似乎看见茶几和沙发前边蹲了一只哈士奇,我以为看花眼了,我“咦”了一声,那狗也跟着歪了一下头,我连衣服都顾不上脱就迎了上去,那狗也也热情的扑向了我,整只狗抱住了我,虽然它才四个月大,站起来也有一米了吧,吓得我跳到了沙发上,但结果是被主人拉了回去,可怜的家伙,它叫太郎。
想起以前姥姥家养的一只普通的土狗叫阿朗,特仁义,从不主动进屋(那时还住平房呢)它从一满月就来了,养了有七八年吧,伴随着姥姥姥爷离开人世,它也不在了。听说一个夕阳西下的日子,它走了就再也没回来,听说是掉进化粪池了。
奶奶家也养过狗,叫辣椒,是因为它特厉害专门咬收破烂的和送报送奶的。黑白花,小型犬,懂行的人说是日本的灵犬和中国什么狗杂交的,血统不算正,可跟了我们有十年吧,天天早上送我上学,到胡同口就自己回去,晚上在门口等我回来,撒娇的时候喜欢抱着我的脚转圈,在地上打滚。
可也离开了,可能现在在通县谁谁谁家里吧。奶奶说它会恨我们的,送它走时它哭了,天知道,当我知道再也见不到它时,我也哭了啊。
最后要说的是一只德国杜宾犬,叫二黑,名字多可爱。它有个哥哥叫大黑,我第一次看见他们俩还在上初中呢,大黑冲我狂叫,二黑就冲大黑狂叫。于是我们留下了二黑,送走了大黑。
爷爷养的云雀特牛会学猫叫,于是真的死在了邻居家的黑猫嘴里,第二天晚上二黑就干掉了那破猫,尸体埋在了院子中间的柿子树下,那年的柿子大丰收,二黑成了家里的功臣,冬天可以睡在屋子里了。
这么好的狗,一电视台的什么什么人说五万买走,我爷爷没同意,不卖!我们有感情,钱我们不缺,五十万也不卖。这事发生在九几年,五万啊!要我的话——也不卖。
大前年拆迁,二黑被送到了河北,一饭馆!我一听,完了啊,还不让人给炖了啊!爷爷说人家不吃老狗,让它看门,发挥余热去了。
它年轻时我们怎么没把它送到警犬训练基地去呢,退役了也算国家公务员吧,养到老死为止呢,现在流落到河北那旮儿,不知过得咋样。
爷爷家又来了一只博美,黄的,尖嘴,我不喜欢,总觉得它的眼神里有狐狸的味道。
真是铁打的爷爷家,流水的狗啊,这是第N只狗了,快有一个班了。
等我有条件了,养只拉布拉多,浅黄色那种,让它天天陪着我,我睡哪它睡哪,不分你我的,再也不会孤单,可现在不行,我妈死活不让,说有我这一狗就行了。
什么话,我属狗怎么了,今年本命年,谁都别惹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