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之前的这个时候我在拍《榴莲飘飘》十年之后的现在我在拍《到阜阳六百里》

说实话,我在十年前不知道电影是怎么拍的,也不明白我拍的是什么,也许就是因为这样我才很轻松,表现的也很自然,所以大家说我演的好,其实我没演,因为那时还不知道应该怎么演!十年之后我太知道什么是演,也知道电影应该怎么拍,但是在昨天我找到了十年没懂的答案

对于一个演了十年戏的职业演员我演了不知道有多少个角色,在昨天我回到了十年前,一场大家都不知道要怎么演的戏,在导演的“随便吧,怎么样都行的”的指令下我变成了个人,不再是之前的角色,也突然没有了之前客观的评论,贴合在一起的不再是外形,气质,或者是什么人生观世界观,那一刻演员与角色的在灵魂上的碰撞让我在突然之间傻了也迷惑了,结束拍摄之后我发现我的心一直在抖,我甚至把叫柴美林叫到身边说抱抱,寻求一种安慰,再后来我发现我错了,我哭了……
我很真诚的和导演道歉,之前我们在创作剧本的时候我常常不能理解导演的心情,也很草率的问了很多让他不知道怎么回答的问题,狮子座加上A+血型的我理智到要死,当然这也是职业带给我的一种病,很客观的分析,很主观的表达。其实到昨天我明白了之前所有导演不能给我的答案,因为生活没有答案,因为很多时候就是有了答案你也会发现你却没有勇气或是资格拥有,还有些时候那个答案是你曾经背离和摒弃的,但现在却已经是望尘莫及的,在这个时候答案和方向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那时领悟的心情,那种悸动,也许这就是成长的滋味……
我很幸福,也很幸运!在十年之后我知道我一直喜欢和钟爱的这种电影到底在拍的是什么,原来是生活中细枝末节的感动,是每个人心中不被人理解却渴望人了解的的那些感触,是每个人心中的那块有树,有花,有温度的自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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