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河纪行之四:来到北极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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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返回原路,直奔北极村。
我常常深情地凝望着祖国地图的最北端,想象着它的模样、风情与神秘。曾到中国最南的三亚“天涯海角”石柱旁的海水里,感受椰风海韵;也曾在祖国东端成山头,古人称之为天之尽头,最先把太阳迎进祖国,如不到神州北极漠河一游,实在是洞房里少男人——缺憾(汉)。
桥头西侧有农家小院,木头板子围绕的篱笆院墙,墙上爬满了不知道名字的绿色植物,院门钉着一大木牌子,黑色毛笔字体“北极村口第一家”。
车子直行,遇一稍宽路拐向东行,路过北极村中心学校,生产队饭店等到一广场,广场对面是连绵起伏的山峰。
车子停在广场旁边,广场比较大,有4个篮球场大小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块巨石,上有龙飞凤舞草书“神州北极”。友人说,这是漠河县政协主席所写,李长春视察此处,问其谁书写,听后淡然评价还可以。
巨石背后两步远,就是赫赫有名的黑龙江。凭栏远眺,江水涛涛,水流湍急,浩浩荡荡,自西向东,迤丽远去。
自台阶下到江边,江水浑浊泛黄,漩涡鳞次栉比,水声呜咽沉重。顺江水远眺,如黑色巨龙,盘旋向前。
黑龙江是中俄界河,以河中心为边界,北面是俄罗斯,南面是中国。这里原来是中国内河,1858年,沙俄以武力胁迫淸政府签订《瑷晖条约》,把黑龙江以北六十多万平方公里的广袤土地拱手让给了沙俄,从此内河变成了界河。老祖宗留下的家业被人蚕食,心里感觉沉甸甸的,弱国无外交,落后贫穷就会变成刀俎鱼肉,任人宰割。每个中国人都应牢记这个耻辱,奋发图强。在中国的北极点,黑龙江这条神秘的血泪河,已从往日忧伤中醒来。她带着历史的沧桑,也带着时代的辉煌,在两岸的敬意中,缓缓地向南流淌……
遥望对岸,昔日的故土家园,现已尘封为异国他乡。山还是那样高,林还是那样茂。不同的是这边的喧闹与那边的萧条;还有大自然在不同的时间分给双方不同的蛋糕——那边一片林,在阳光沐浴下鸟鸣山幽雅致;这边一道岭,在云雾笼罩下哇唱雨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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