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不只是有香颂(登载于《上海一周》)
(2014-04-29 11:0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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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夏天,我在法国西部——布列塔尼奔驰时,原本想,对于法国的音乐情结不只是皮亚芙、塞尔日·甘斯布,或者左岸罂粟花——朱丽特·格蕾科。在那个当地居民义务担任保安与其他工作人员的音乐节——“老推车”音乐节上,“凤凰”乐队和M的现场让我大吃一惊,这实在是国际级别的法国摇滚乐队。
法国流行音乐,就是一个多元的结合体,它自成体系,也不断地融合其他民族的元素,尤其非洲的移民。
让我游离一会……
皮亚芙曾经捧红了伊夫·蒙当,这两个人太相似了,野心与才华都无限大的身体,当皮亚芙离开蒙当那一瞬间,注定了她是将爱享用完一生的,这就是法兰西的浪漫。相对应的还有朱丽特·格蕾科对爵士天才迈尔斯·戴维斯的宠爱,如今再听格蕾科那被岁月打击过的嗓音,我们不必感叹虚度光阴,它也是一种过度享乐的印证。
这是一个可以在纷乱中保持气质的民族,赞美原始幸福的蒙田懂得什么叫自然法则,福楼拜也不相信人生的轨迹会彻底变道,他说:“我是十年前同样的人。”事实上,浪漫和虚无不是平行的轨迹。
当我这样下定义的时候,我深信我是错的。人生在步入下一个阶段时,它是唯恐错失什么的。我们开始拖着疲惫的身体奔跑,每个时代都有它本身的误会,大家很快被物质的大潮冲垮。人早就不在那个状态里了,却要为那个状态增加筹码。
几乎在同时,各个文艺领域发生了剧变,资本催生杰作的可能性很低,意味着还没有更可靠的身份。当错乱成为一种标准,是因为我们无法脱离自己。我们一起迷失了,一起在春天里念着体外的独白,一起在疲软的躯体前竖起假象的坚硬,衷心祝愿有几条野良犬在传统与未来的平衡中有凶险的希望。
有人说,萨特是一个患病时代的产品,他企图思考,却误入歧途。但在萨特盛行的年代,法国文化界有过一句口号:“宁跟萨特错,不跟阿隆对。”
法语的魅力也被夹击,但我不觉得这是文化上的态势,尤其放到未来的历史长河里。
马尔克斯说:“生命中曾经有过的所有的灿烂,终究都是需要我们用寂寞来偿还。”法国文化里有这些东西,即使它用的是虚无的方式。大概,香颂就是这样的一种流行的方式。
说说法国文化里的另一种成分。法国有一句谚语:“巴黎不是一天建成的。”叠加的另一面是它的荡游,这里,我不展开对法国作家勒克莱齐奥的祖先游荡在外的举证,而是把目光引向迁移至法兰西的道路。那些来自曾经的法属非洲国家的人才里,有很多能歌善舞的。比如佛得角的赤脚女仙——西塞利亚·艾芙拉,再比如这次参加中法民谣音乐节的Irma和Emel Mathlouthi。
Irma来自喀麦隆,7岁时来到法国,而Emel Mathlouthi来自突尼斯,她成年后才移居法国。这两个人的人生经历决定了走不同的道路,Irma是一种走向国际的节奏,而Emel Mathlouthi是遥望故乡的宿命。Irma是流行民谣,Emel Mathlouthi则偏向世界音乐。
她们都承接着各自的传奇,Irma是通过网络窜红的,两天之内就筹集到7万欧元的资助,随后,2011年首张专辑《Letter to the Lord》更是声誉鹊起,她又有法国崔西·查普曼的感觉,也翻唱过《Talkin 'about a Revolution》以及迪伦的名曲《The Times They Are A-Changin'》,当然她翻唱《Rolling in the Deep》就更似阿黛尔了。Irma是用英文演唱的,她写的歌词里面,多数是才女摸到了灵感的大门那种风格。我相信,她的煽动力是一种天然的自由。当有记者问她,你去美国发展而暂时没有获得格莱美提名,是否有遗憾,她坦然是等待过的,事实上,那一步并不遥远。
Emel Mathlouthi没有Irma大牌,但她的气质更让人折服。她是悲天悯人的种子,她一部分歌曲坚持用突尼斯语演唱,这像来自另一个世界里的过客,当她唱道:“让我们以粘土制器注入重生的情感,可以是鸟类,可以是家乡,可以是风与雨。”我们是否应该相信她那天籁一般的嗓音里,驻着一个永远无法摆脱的情结。有时候是正义的代价,有时候是一种思念。Emel Mathlouthi被称之为法国的琼·贝兹,但她的现场有一种宁静的游荡感。
2014中法民谣音乐节,是庆祝中法建交50周年的活动之一。来自中国的民谣——莫西子诗和五条人,将和两位法国音乐家同台。这是另一种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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