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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资料时,胡乱塞一张唱片进去。很长时间,想看看是谁,原来是JARBOE,天鹅乐队(Swan)的前女声。
听音乐,成了一种环境的东西。这个女人,在国内没多少人注意,其实她不比什么PJ Harvey差,甚至更好。我把她们混为一种类型听。
没关系,人与人之间永远是误读的。
人性这东西是煎了、蒸了,都不会可靠的。
谁私藏了一把巨大的刀,谁砍了谁?
我恶狠狠地,是的,非常恶狠狠地,不是谁砍了谁,就是谁砍了谁。
留恋什么?就像改走另一条道,遇到的回声像快乐的瘟疫。
我们活在一个世纪的开头,任何一个世纪的这个时候,都有一场瘟疫、灾难、屠杀、种疫苗、腹泻、仇杀……
虚妄,是一条胃虫,我把它养在胃里,希望它吃掉一只麻雀。
昨晚,朝井里放下篮子,拉上来一只青铜器。
很想被什么继续感动,没什么能够感动。林肯公园唱抒情慢歌,就像在给天空堆干瘪的粪便。
瘟疫来了,我们一起走。
石头的重量不够重,风的重量不够轻。
有人为了太平,扔掉了果子;有人为了伤害,咒骂出色;有人为了愚笨,放弃鬼话;有人为了骑士,洗净了历史。
不要回看过去的人,不值得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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