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理想主义时代的挽歌
我没有贬低这个城市里的精英,既然诗歌那样散发着理想的骨感,那么荒诞就有点吹毛求疵。其实,他们俩尤其那个眼镜戴着总像小知识分子的毛豆,本是在理想与现实中都吹毛求疵的家伙。
我们都放弃了通向天际的梯子,我们也不求太平地虚度余生。我不想称他们为诗人,因为他们比自恋得弄脏自己的诗人来得高尚,比穷凶极恶地标榜自己的诗人来得低级。这就是这张唱片的一个宿命,它的所指总是在游移不定中露出一只眼睛,盯着你看,看得你极其不自然。
文本,还是非文本?这种嫁接蓄谋已久,活活折磨了两年才出炉。它有些告别式的意义,不是悲情的,而是严肃得过份,又交欢得离奇的一份礼物。每个人都是一个角色,从毛豆开始,到陆晨,再到参与的所有的人。我们经历了一列火车轰鸣而过的快感,希望每一节车厢里都有一桩谋杀案,或者有一场抒情的旷古少有的艳情。一切都是一场笑话。这样的笑话不该是人说出来的,所以你不笑才对。
够了,你应该听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