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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真正意义上的狗年的第一天,大中午地起床打出一个来历不明的喷嚏,一小段鼻涕顺势而下,溅在嘴角上。NND,我感冒了。
大年三十到初五,是我猪姑娘值班的日子。今天还要去报社拿机票,铁定要出门。坐在地铁里,使劲地吸鼻子,吸得鼻子酸酸的,眼睛也酸酸。没办法,就一张面巾纸,只能忍着少出点鼻涕。觉得憋鼻涕比憋尿还难受,因为事关面子问题,会不停地流眼泪。
今天实在是没有稿子,邮箱里一封新邮件也没有。磨唧了半天,写了两篇小稿子。喝了两杯水,坐在桌子前面发了一会呆,一看时间6点整,该下班了。临走前,跑到昌伟哥哥的桌子前面,小扒了一遍,找到一本孩子们最喜欢的侦探故事。OK,就算我送给二猪的新年礼物吧!
报社里的人少,左家庄巷子里的人更少。走了一会终于看见一辆出租车,一拉车门,司机热情地来了一句:“新年好,您去哪儿?”HOHO~~这句话听的我原本摇摇欲坠的鼻涕顿时轻松地弹了回去,心里面那叫一个热乎。原本想10块钱坐到东直门再转坐地铁,这下我不了,这钱我决定让这司机大哥赚了。屁股一落座,猪姑娘爽快地喊了一句:“五棵松!”
路上猪姑娘开始和司机大哥对话了~~
猪姑娘:你吃饭了吗?(真俗!)
司机大哥:刚吃过,你呢?(更俗)
猪姑娘:没呢,刚下班。
司机大哥:今天还上班啊?
猪姑娘:我是报社的记者,过年我值班。
突然觉得跟吹了春风似的舒坦,突然觉得自己特光荣,突然觉得加班这事挺快乐的。反正,就是突然觉得很开心。
我特别喜欢记者这个职业。我敬爱的老爸就是记者,很早以前利用我人小什么都免票的优点,带着我四处出差。幼儿园小班的时候,我经常要请假跟爸爸一起出差,隐约记得请假的事都是我自己跟老师打招呼。
小时侯觉得记者是一个特别牛B的职业。曾经有一次,我跟老爸乘船去武汉。某天晚上我溜进录象厅,摸黑把墙上锦旗上的金字撕得一个不剩。灯亮了,工作人员盯着空荡荡的一块红布,当场把口袋里都是金字亮片的我扣在了板凳上。这件事情我记得的相当清楚,我记得当时很牛气地说了一句:“你们找我爸爸吧,他是记者。”当然,被广播叫到录象厅的老爸,是多次道歉之后才把我拯救出去的。
学了N的外语,大学毕业到底选择了记者这个职业,而且是名声普遍不好的娱记。整天关注一些科技含量很低的八卦,采访一堆好象小学都没毕业的艺人。有的时候,看到那些个脸蛋还算不错,头脑长期缺氧,心理素质低下的艺人,也觉得自己给他们写稿子,挺没意思的。不过,大多数时候,我都对自己的工作乐此不疲。看到那些拽得跟二五八万的星星,且当他们是便便好了。
想远了,跑题了。
今天晚上的饭局,除了我,还有老爸、老妈、二猪、方阿姨还有阿姨家的咪咪和力力。吃完饭,还小喊了两嗓子。今年过年很热闹,喜欢听四处响起的爆竹声,喜欢闻到处弥漫着的过节的味道。
希望各方亲朋好友狗年旺旺,该发财的发财,该升官的升官,该恋爱的恋爱,该结婚的结婚~~~
1月30日凌晨3点钟的补充:
半夜接到尤大面的短信,醋意十足地责问我:为什么新年第一篇的博客里,没有提到他的名字。还威逼我一定要找个法子弥补这个错误。可恶!相当可恶!
摸出手提,偏偏网速狂慢。留着鼻涕爬起来,开启电脑。什么嘛!某人总是爱在QQ上面装未成年少男,博取个别大龄女青年的同情,这个我还没有找某人算帐呢!
谁说我的文章和你没有关系?这张照片不是和你一起去放烟花照的吗?机票不是去南京的吗?某人可恶,相当可恶!这篇新文章是放在“京华小菜的口水专区”里的,又不是“厨房里的流水帐”。
决定关上电脑以后就骚扰你,如果你不奉陪的话,猪姑娘可要使出英雄本色了!
我对尤大面的新年愿望:
第一个——早点把我在成都的遗憾弥补上!(某人知道)
第二个——多吃点,变壮点!(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第三个——赚大钱给我花!(慢慢来,别有压力)
第四个——永远爱我,还有我爸我妈和二猪!(不许变心)
第五个——永远看我最漂亮!(扯远了,厚脸了,肉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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