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冤不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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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日子杂谈 |
人喜欢什么,就会被什么折磨,可你就得有这点自虐精神,不然疯魔了也不成活。
白天去猛狗那里喝茶,他将公司从艺术区搬到商业大楼里,办公室也从工业化变成标准间。经理老张与我老乡,陕西人,大家坐下聊起羊肉泡,口水变得比茶水还多。
话题的都是经济危机,中年危机,孩子老婆工作车,一样少了,或有一样,都烦恼。茶越泡越淡,牢骚倒是越说越多。这年头,朋友都成了心理医生,互相充当垃圾桶。
说到兴趣,我占第一,拿兴趣当工作,钱没那两位赚得多,乐趣却常常有。当然也烦,写不顺利的时候拿门框练咏春,骑车散步泡咖啡馆,几十块一杯咖啡,要是找不到灵感,真是姓冤名大头了。(猛狗这时候来配话外音:大头玮,你有什么可冤的?汗,我的头再大也没吴宗宪的大!)
顺利了,天人合一,希望自己活在只有纸和笔的空间里,谁也别找我。
但即便谁也不找我,还是饿,饿了就脱离出来了,特自觉。
还要发个信息给小巴黎:你吃了没?我回去吃饭啦!
发完才记得,她现在有妈妈在身边,每天变着法得做好吃的呢!幸福!
我们过着怎样的生活?从我们留下的足迹去判断,还是要知道我们到底看见了什么?
以前,很久以前,投在院子里的月光,被文人们写成月色,就这么留了下来。
现在我们再看看天,星星月亮都在,可光没了,更别说色。
城市的灯光都反射去云朵上,所谓我们的夜色不再漆黑,而是紫红色。
我很想安安静静地看书,写稿,画画,但我做不到,因为贪心,因为不安,所以同时写几个故事,开着音乐电影时读书,翻杂志,画了的速写扔在扫描仪上,心思却飞去明天的日程安排……
痛则不通,通则不痛,要化解就得淡然。可我已经不想再淡然了。不知为什么,最近很怀念以前拼命写拼命画的年代。虽然现在看当时的文字,能把自己酸死……但毕竟在那里了,毕竟写出来而不是仍存在大脑的褶皱中……
还可以说,急事缓做,缓事急做。
娘的,懂得的道理越多似乎越混乱……
所以现在混得久的同学们都去学中医调和阴阳去了。
八脚的小女儿出生了,太乖太乖的孩子,才到人世间48小时,我抱过来,她看我几眼(我当然知道,这时候其实她的视线只有眼前十厘米),然后睡着了。
我好象一直都蛮招小孩子或小动物喜欢的。
我们,我,老曹,八脚,三个人站在妇幼医院门口抽烟,说说近况,比着体重。
后来大家都说减肥,打球跑步举哑铃什么的。
然后过路的人们可以看到三个胖子在医院门口原地跳着——这也算临时抱佛脚了么?
在听张悬的歌,照例还是旧的那几首,照例听得心里酸酸的。
我跟团长吃饭的时候,说起孩子,她说有时看到女儿,心里就是酸酸的疼,爱得不行。
我说我看我们家MANGO,有时候也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