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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睡觉就赖床 |
过年期间,常常会这样——眼睛疼,看表,凌晨四点整,外面仍有车声,运泥的大货车,在暗红的路灯光里进出。手边的《纽约琐记》刚读过数十页——那是别人的旧时光。
耳机里的音乐在被子上隐约浮现,电子回声。
一个人的时候,常常不在汇报的时候睡去,特拧巴地与睡意抗争,看书,看旧电影,看角落里的灰尘和旧杂志封面。似乎只有和所爱的人一块儿才能在任何时候睡去,而且沉实。
小时候读一些奇闻,讲苏联有个人被飞碟用一束黄光照射,从此不用睡眠,多出的时间以弹琴,阅读打发。另外也有被车撞,发高烧,身受雷劈等版本,因祸得福气的结果都是不用再睡觉。
时间太宝贵,每天多出八小时以上,等于多活了半辈子。
当然,另一个我说,那也不是什么好事,永远清醒则无路可逃。
我的早晨从下午开始。
看表,中午一点半,身体沉在床里,嘴角发苦,满头发油。
伸腿伸懒腰,伸手伸舌头,不再睡,不想起。
我和小巴黎都算“老赖”,赖床不是好习惯,却很享受,而且代价高昂——赖得起,不能被工作催促,还要忘记饿,忘记“寸光阴如寸金”的教诲。
眼睛睁开,又合上,世界是我们的,在哪里都不要紧。
:P
看,宝贝,这是多好的借口!
和你一起,连赖床都变成有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