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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起子从长沙出差回来,直接到我这里汇报最近生活,正聊着,源姐电话过来。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啦!”特无助的感觉。
“哦,怎么了?”
“就是做得没感觉了,也不知道是平涂好还是做层次好,颜色也不对,做了两个版本,判断不出来……”
“你先发给我看看好不?啊?”
“哦,好的。”
图发过来,中间在等候时我还真是担心了一下,以为她搞砸掉,结果看到图,长松口气。
“喂!阿婶!你有没有搞错?!”
“啊!什么?”
“做得不错啊!比我想像中好很多啦!”
“?!!!真的吗?”
“恩!我觉得不错啊!就选平涂的那个吧,做多了层次不好看,也看不出来,万一印个32开本的你怎么办啊?”
“也是……哈哈,这就好,我可能做晕了……”她放松。
“真是……不错的说!不用担心!”
后来她马上又开始为天空上色了,傍晚时还电话讨论了一会关于牌坊的上色风格问题。其实源姐很多时做得是超过我预想的,只是这位偶尔谦虚到过分的同志常常没有判断力,需要犀牛从后面推一把。
个人觉得她也有艺术家的自虐倾向啊,嘿嘿!
生活
晚上和巴黎MSN,正好老哥也上了,两边同时在聊天。
“嘿,不如我们跟你老哥讲同样的话吧?”巴黎又开始小坏蛋了。
“好啊好啊!那我老哥就得疯掉!”我猛点头——看到这里老哥估计要喊:这不是重色轻友,是重色轻兄弟了!
然后我们就一起打上同样的字句,然后说“一、二、三”,同时发送,连跟着的笑脸图标都一样。
老哥在大洋彼岸非常宽厚又无奈地回复我们:“你们这两个……”
这就叫我们同声,老哥同气——被我们一同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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