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号那天早上起床,觉得左边的脖子有处肿起。
第二天,耳朵下面也肿了。去医院找认识的张医生,检查后说是腮腺炎。
“不过我小时候得过啊,腮腺炎不是免疫的吗?”
“你这属于病毒感染。”
开药,打三天吊针,静养。
火气还是很大,左边的鼻翼变得红肿,左脸变大,淋巴也肿了。
每顿饭都是素,也不去公司加班,小说更是扔下不管,只是看书,看电视,睡觉。
倒是在梦里梦出两个新故事,爬起来记下。
到今天打完针,几乎没什么好转,于是偷偷换一家专家门诊,看病的老医生非常权威地指使我张嘴扭头配合诊断,然后开始填写传染病人记录卡。
“这也算传染病?!”
“啊,就算是吧。传染系数不高,但通过唾液也是可以传染的。”
“那要不要隔离?”
“最好静养,多休息。”
“可我小孩以前得过腮腺炎……”老妈说。
“恩,也会有得第二次的,以前还见过五十多岁的人得呢!”
……好吧,我至少没有改写免疫历史。
回去的路上老妈还安慰我:“这才叫与众不同么!得病都那么特别!”
我苦笑。
平安夜过后就是老妈的生日,这次真是够甘(广东话:惨或者倒霉),她得帮我熬药做给自己的生日礼物。
倒是点点还来电话,听说本人腮腺炎,笑。
“我小时候得过,是免疫的啊。”她说。
“靠,我这可是新版本的变异传染体!”
现在拿着家里种的芦荟不断擦拭肿胀的左脸,听老妈说明天要翻出她爷爷用的墨块,磨好墨涂脸——这些都是治腮腺炎的方子。
“我还听中药房的老医生说了一偏方,拿蚯蚓,加白砂糖,泡起来,然后弄成糊糊敷脸,效果特别好!老刘,明天你去基地叫人挖蚯蚓去!”
“啊?”老爸吓一跳,看看我,又看老妈。
“恩……要多少条?”
不过啊,来这里看BLOG和留话的朋友请放心,隔着网络,不传染。
大家圣诞快乐!!!
身体一定要好好的!
替我多吃点肉,多喝点酒,多玩多闹!
我去做一周“安静的犀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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