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疼.
手指上有焦乎乎的味道,堆积中。鼻子不通气,含着咽立爽。
晚上试唱古基基的《劲歌金曲》,练习完后本来正在准备专心开始工作,JJ杀上来。跟他说了我要工作,没空,不听。这家伙又瘦了不少,苍白。
“你是不是穿靴子了?”
“啊。”
“难怪看着比我高。”我笑:“走,出去转转。”
“去哪里?”
“喝咖啡吧。蛇口星巴克,摩卡。”
“你睡得着?”他惊讶。
“O科啊。”
JJ开车,一路畅顺。进了星记,我买咖啡,JJ给钱。
“我一来这里就能放松。”我感叹:“有JAZZ,有美女。”
JJ大口大口喝冰咖啡:“最近怎么样?”
“还好,忙。同时进行三项事。”
“你最擅长同步操作的啦。”
“充实。”
“解释为贪婪好不好?”
“我又不是帝国主义,多劳多得。”我笑,拿本子出来写博客专题:“你呐,生意可好?不是说要在哪里接个酒店工程吗?”
“在谈。”JJ已经把咖啡喝完了,坐姿僵硬:“我有点害怕。”
“你能不能放松点?这样,靠着坐,手放栏杆上,脖子,啊,脖子也放松。”
JJ非常听话地松软下去。
“怕什么?”
“算命的说,我去年最适合结婚。”
“有人么?”
“四个。”
“结果?”
“都不喜欢。”
“那没办法。”我合上本子:“哎,外面有三条好狗。”
玻璃窗那边,一个打扮入时的女人牵着三只狗坐好,一只斑点,一只雪地犬,一只象娃娃一样Q的小狗。
“感觉那白的象假的一样。”我笑:“还是大狗好一点。来,把手给我。”
JJ一面伸手一面朝我做出凶狠的样子。
“缘分没到吧?”我继续调侃。
“05年已经过完了,怎么办?没桃花啦!”
“切!算命这东西,好的信,不好的别管,说了多少次了。”
“其实她们也都不错,就是没感觉。逛街看电影什么的……”
“有缘没分?”
“不要呀——”
坐到十一点半,起身回家。去停车场的路上,JJ把身上的零钱都给乞丐。
“老板,老板。”来了更多。
“去!”我哄他们。
车停在我家小区门口,JJ抽烟,我摇车窗。
“妈的,跟你说多少次不要抽啦!”
他不管我。
“给我也来一根。”
俩人一起喷。其实都不曾吸到肺里,自欺欺人地表达一下心情。
很久都没再说什么。
天气变凉。
以前也曾这样,俩人坐在路边抽烟,不说话。那时我大二,帮高中同学装修酒吧。其实就是花八百块钱买了一堆油漆,然后找了两个师弟,加上JJ,一起在六十平米的酒吧墙上画画。找些设计书抄上面的图案。
洗手间地板上画着血腥大嘴。
“再加双眼睛怎么样?”店主黄老邪给我烟:“保证每个来蹲坑的都不舒服。”
“没问题。”
画了整整两个通宵,身上全是天拿水的味道。蟾蜍和越南仔帮我们买消夜回来,渣打还拿了吉他,从四点一直扫到六点。
“今天我——长夜里看雪飘过——”
歌声不断。
我和JJ偷懒,走去马路那边坐下抽烟,看发白的天空。
还好,突然发现原来自己也有一段挥霍掉的时光。
已经过去六个年头啦!
“回吧。”JJ把烟掐掉。
“过两天阿蕉回来,一起打球。”我关上车门。
“自己保重。”
“没问题。”我笑:“桃花永远盛开呀!”
“好!”JJ笑。
车走远,我在小区里找个地方坐下,一只大着肚子的野猫从旁边货车底钻出来,跑。今天是弯月。前几天看一杂志,说男人其实也有所谓的情绪规律,跟月亮有关。月满时心情好,月残时伤感。
难怪张宇会写《月亮惹的祸》……
PS:回家下载《CLOSER》和《21克》。都看过,想重温。闲着也是闲着,写些无聊的散记——突然觉得自己的博客已慢慢向日记方向偏移!
啊……真的?真的!
看来写专栏真的很难呢,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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