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陈奕迅的《葡萄成熟时》,听很久.
天气热得厉害,穿的全是夏天衣服。往年初三最少也得套个外套的……世界变了。
年过得很混乱,开心不多,迷茫更多——每次出现情感问题都是在年初的时候,这算什么?命运吗?
太麻烦。
晚上加班的时候能看到隔壁小区里放的烟花,跟去年在海边看的烟花不能比,太少太小。
楼下乞丐不过年,24小时拉着《二泉映月》,很想拿起小号把他压下去。
工作室没怎么收拾呢,五十箱书堆在最大的房间里,每天收拾一点,比愚公还有耐心。有时候坐在阳台上晒太阳,隔壁的花越过阳台开过来,一小块黄。
晚上三点,在街上走。左脚的伤还没完全好,走久了脚底开始抽筋。以前在我家附近睡觉的流浪汉搬去区政府下面的天桥底了,还是四个人挤着睡,有两个在聊天,听不懂的方言。离他们不远躺着女疯子,不停地抬腿。
回家的时候有喝醉的人在哭,一个女孩子抱着同伴,头埋在对方怀里。
“我只是不好看,他就说我们不可能,他凭什么这样对我?呜……”
有好事的停下来去问,我加快脚步。
脚底更疼。
今天过来,收拾昨天晚上留下的啤酒瓶子和烟灰,吸收过多的二手烟,嗓子坏了,如果现在去唱K,可以单练张宇。
还记得昨晚老曹讲的冷笑话:有一个人他长得很象番薯,有一天,他摔倒了。
笑话超冷,但老曹马上狂笑,搞得所有人都跟着笑。惯性地,持续十五分钟。
所以今天脸很疼。
开心的聚会越来越少……
还好,明天要去布置展览了,年对我来说等于过完。本来应该是狂欢的时间却成了最讨厌的时段,这让小时候的我看是绝对不会相信的事情呢。
但愿其他人的年会过得更好些。